鸨母道:“禀仙师,奴家确不知,否则奴家岂能容得此等心狠手辣之辈在船上?”
正好那小贱人把自己毒哑,说不出话,这船上也没人敢供出她,大不推出替死鬼顶罪,横竖她是要将自己撇干净的。
“原来他叫卿卿?”顾雪庭问。
见他没追问,鸨母悄悄松口气,回答道:“不错,奴家也不知晓他姓什么,只知他叫卿卿,‘亲卿爱卿,是以卿卿’的‘卿卿’。”
“好字。”孔致夸赞。
顾雪庭微微颔首,低温和叫桃卿一:“卿卿?”
呜呜,师尊,是卿卿!
桃卿点点,蹭蹭顾雪庭的胸膛,表示自己对他的亲近。
顾雪庭很淡笑一:“我唤顾雪庭,‘雪庭’二字取自‘月照庭上雪,灿若玉玲珑’一句。”他顿顿,“喜欢我的字吗?”
喜欢喜欢!
桃卿将点得更用力,师尊的一切他很喜欢。
顾雪庭温柔说:“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嗓子,让你能够出音,到时你可以唤我‘雪庭’。”
做弟子的怎么能直呼师尊的字,但桃卿还是点,反正他叫不出来,暂时答应来也无妨。
“乖卿卿。”
顾雪庭夸奖他,突然话锋一转:“卿卿,鸨母说她不知道你是被谁伤的,是真的吗?”
当然不是!
桃卿回想起那一男一的对话,飞快摇,且不论“卿卿”的手脚筋就是鸨母亲手挑断的,若非遭她迫害,“卿卿”又怎会划花自己的脸,还毒哑自己。
“我明白。”
顾雪庭如春水般的目光凝结成冰,看向慌张起来的鸨母,轻对桃卿说:“别怕,我会帮你讨回来的,你等一等我。”
说完,他施一道静音决,不让桃卿听到任何音,抱着他坐上最高处的尊位,居高临俯视着所有人。
“告诉我,是谁伤卿卿,又如何伤卿卿?”
他音冷漠,但在鸨母经年累月的『淫』威压迫之,娼『妓』与龟奴们面面相觑,没人敢吐『露』情。
孔致不耐烦“啧”一,拎出方才绑住桃卿的龟奴,将他的颅一刀砍,鲜血喷溅一,脑袋骨碌碌滚出很远。
“我想你们这些凡人对我们修士的误解真的很深。”
在众人惊恐的注视,孔致慢条斯理抹着短刀上的血,笑着说道。
“我呢,从来没想过救你们,杀妖魔只是为取它们的胆。在我眼中,你们这些凡人和妖魔没有区别,要杀就杀,所以你们该不会真觉得我们两个比这个老婊子好欺负吧?”
“不过我的脾气还是很好的,我师兄的脾气更差,我只是杀你们其中一个,我师兄现在是想杀你们一船的人。”
他扭看一眼上方的顾雪庭,很笃定点:“嗯,他心情很糟,你们要小心,他真的会杀你们所有人。”
娼『妓』和龟奴们吓得魂飞魄散,立刻如竹筒倒豆子说话,还你争我抢的。
“是妈妈……不不,是那老婊子用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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