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打卿卿,还挑断他的手脚筋,是她干的!”
“卿卿的脸和嗓子是他自己毁掉的,因为妈妈『逼』他接客,说是给客人唱曲,可唱到一半,客人『逼』卿卿吃他的……给他吹箫,但是没成,卿卿自己跑!为不受辱,他这才毁自己……”
顾雪庭抚『摸』着桃卿的后背,神『色』阴冷,令人『毛』骨悚然:“他是谁?”
“是住在城东的富商独子,姓刘。他今晚没来,仙君若要寻人,去城东一看便知,数他家的房子最大。”
“是因为妈妈与刘公子作威作福,卿卿才会这么惨,真的不我们的事啊,求仙君放过我们!”
“可你们也不无辜啊。”孔致笑『吟』『吟』说,“你们有谁想着救卿卿吗,没有吧,你们只是想着自己。”
众人面『色』如土,按照孔致的说法,他们今晚每个人休想活着出去,但顾雪庭没有杀他们,只是淡漠对孔致说:“你与他们一样,方才也想丢卿卿不管。”
孔致讪讪一笑,顾雪庭的目光落在鸨母身上:“你过来。”
“求仙君饶命,求仙君饶命!”
鸨母亡魂丧胆跪磕,“砰砰”将额磕出斑斑血迹:“奴家愿毁掉自己的脸、挑断手脚筋给卿卿公子赔罪,只求仙君饶奴家不死!”
顾雪庭细细打量着鸨母,却不像在看一个活人,当这双眼睛不蕴含任何情时,就如漂亮的琉璃,纯净得十分可怖。
他点点:“你手吧。”
“是、是。”
鸨母迭应着,颤着手取来切羊肉的小刀。她心狠手辣,对自己也足够狠,当真一刀又一刀割破自己的脸,割得鲜血淋漓,叫之凄厉让几个娼『妓』直接翻白眼晕过去。
她几乎用刀将自己脸上的肉全剜一遍,鼻子被削一半,气喘吁吁丢刀,颤问道:“仙君,您看可以吗?”
顾雪庭瞥一眼,语气淡淡:“手和脚。”
鸨母痛哭出,接过一把更大的刀,先是挖断自己的脚筋,又挑断左手手筋,最后的右手手筋是她宠爱的龟奴给她挑断的,当做完这一切,她已经疼到失禁,身上散出难闻的腥臊味。
她悲惨倒在上嚎哭着,桃卿蜷缩在顾雪庭怀,乖乖闭着眼睛,已经睡熟,静音决将他与花船分隔成两个世界。
拿着刀的龟奴双腿抖问:“两位仙君,你们还要小的做什么吗?”
顾雪庭抱着桃卿站起来,向门口走去,经过孔致身边时对他说:“给她金子。”
孔致笑着点:“好。”
众人一听皆是一愣,鸨母还能拿到金子,是补偿吗,居然还有这等好事?
孔致取出两袋子金珠,随手抛给龟奴:“妈妈这么爱金子,就让她全吃去吧,这些小宝贝到死陪着她,她该到高兴才对。”
“不,仙君,不,饶奴……!!”
鸨母目眦尽裂,像虫子一般在上挣扎蠕,蹭得满是血,疯狂想要逃离花船,却被几个龟奴按在上,掰开她的嘴,准备将金珠一股脑倒进去。
“别这么急啊。”
孔致悠闲抱臂倚靠上画柱:“我闲得很,你们一粒一粒喂,让她慢慢咽去。”
鸨母恐惧瞪大血红的双眼,眼看着龟奴拈起一粒金珠,向她的嘴塞去。
“唔、不!啊啊啊啊——”
……
凄惨的哀嚎回『荡』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顾雪庭一身月『色』如霜,抱着桃卿走在岸边,温柔似水轻说道。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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