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的。”
“有钱总比没钱好，有钱的在里面享受，没钱的只能像我们这样在外面守着。”
“这倒是，谁不想变成有钱人，吃喝玩乐，怎么爽怎么来。”
“我以后不要女儿，女儿生下来长大了就是给人玩的命。”
“别这么说，来这里的都是自愿的。”
“谁知道呢！”
“……”
林瑾夏听着两人你来我往的说话，像是听懂了一点，又像是完全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她担心待得太久被人发现，而且两人抽支烟的工夫很快，便悄无声息地离开。
回到拍卖厅的那层，林瑾夏看到了周沁在跟黑衣保安说话，离得远，听不到在说什么。
她看了两眼，若无其事地回了拍卖厅。
顾南浔笑问，“发现什么了吗？”
林瑾夏并不意外他会怀疑，“顶层有很多保安职守，像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顾南浔扬眉，“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林瑾夏脑海里回荡着那两个保安说的话，“你以前参加过什么奇怪的宴会吗？”
顾南浔好奇地问，“怎么个奇怪法？”
林瑾夏盯住他，“交换游戏之类的。”
顾南浔刨根究底，“交换什么？”
林瑾夏木然道：“交换女伴。”
顾南浔盯了她两秒才出声，“知道得不少。”
林瑾夏问，“你说你，还是说我？”
顾南浔笑，“说你！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林瑾夏道：“成年人，听说过一件两件，不是很正常？”
顾南浔说：“乖乖女不应该知道这些黑暗的东西。”
林瑾夏，“……”
顾南浔不再逗她，慢声说：“你是说这里有什么类似于交换游戏的隐藏玩法？”
林瑾夏冷淡，“不清楚。”
顾南浔笑笑，“看来这里并不是一个正经的拍卖会。”
林瑾夏问，“怎么个不正经法？”
拍卖还在有条不紊地进行，每个人都显得气定神闲，偶尔有争抢，但都很守规矩。
顾南浔不动声色地看了一圈，视线回到台上，一幅山水画，意境悠远，清雅脱俗。
他重新拿起桌上的画册，慢悠悠地看了一会儿，笑了一笑，“我给你拍一幅画。”
这次没用商量的语气，而是霸道的自作主张。
林瑾夏，“……你是发现了什么吗？”
顾南浔喃喃自语似的，温润的声音里含着一丝笑，“有意思。”
林瑾夏，“……”
所有的画在脑海里有个大致的印象，顾南浔从中挑选了一幅，而这幅很快就出现在屏幕上。
他毫不犹豫地一次次的举牌，跟他竞争的居然不在少数，他丝毫不在意钱，一次加的比一次多。
有人渐渐停止叫价，但也不乏有人继续跟他竞争，像是故意抬高价格，又像是真的喜欢这幅画。
林瑾夏蹙眉看着屏幕上那幅浓墨重彩的画，她不大喜欢，但没想到顾南浔这么喜欢，而且势在必得。
绚烂多彩的画，竟是很贴合顾南浔的形象。
顾南浔以高价拿下这幅画，这幅画几乎是已经出现的画作中最高价的一幅画。
林瑾夏声音凉凉，“你这是经常干这种一掷千金的事啊，所以才如此熟练。”
顾南浔笑笑，“钱赚了就是花的，要不然我赚这么多钱干什么，死了又带不进棺材，我不留给别人，都花掉好了。”
林瑾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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