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其他人定下了?”
接到银子,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但到底也是心满意足,顿时笑开了花,满脸谄媚的道:“自然没有,自然没有,我就看着贵客您会再次光临,就做主把这房间留下了。”
童业并不要他带路,而是一马当先的走在前头,打开房门,指了下那个床榻子,道:“小姐,就是在那。”
这房间里颇为简陋,走进来直接的就是一股凉气,也难怪边城的百姓宁愿在家住在,也不愿边烧钱,边冻着自己,毕竟在家的话,还能有热腾腾的炕头,而这里,除非加钱,不然根本就不会有几个火盆子。
榻子普通的很,和其他床榻子看起来没有什么区别,容宁手摸过上头的袄子,想到魏岂之所说的那个人,心里顿时有些慌乱。
自从恢复记忆以后,她都还未曾见过他一面。
当年,也是她太小,不懂****,才会硬是拖着他这么多年了吧……
这么想着,定睛一看,床榻子上头铺的那条袄子上面,居然有一行小字,要不是她看的精,几乎就要错过了。
她掀起袄子,魏岂之也发现了,将脑袋凑了进来,一字一字的念道:“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这是什么意思呢?”魏岂之有些疑惑的挠挠脑袋,按照他对大师兄的了解,他根本就不会这样文绉绉的东西啊,难道是他猜错了?
如果真的是他猜错了的话,那未免太对不起姐姐了。他斜眼偷偷看了容宁一眼,心里的心虚致使他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是他!是他!肯定是他!”手紧紧的绞着袄子,容宁猛地转回头,看向童业,“童叔,你可知道这附近可有有河流的地方?!”
他们初次相遇,就是在诗中所吟唱的此情此景之中,她慌张失措,正想是擦干眼泪好好找出路还是在原地大哭一顿来的好,突然,他便如谪仙般降临到她的面前。
欠给云间的,她真是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童业见到小姐反常的激动的状态,一时也愣住,良久才道:“我倒是知道有一个,不过……”
见小姐激动的样子,童业接下来的话突然说不口了,就怕扫她的兴。
诶,小桥流水人家,这可和那条湍急的大河不太一样啊,不过看小姐的样子,这话他可是说不出口……
到了地方了,容宁的心情反而稍稍平静了下来,只是那攥紧的手,泄露了心底那一分紧张。
魏岂之一扫脸上的不正经,也严肃了许多。
如果真的是云间的话,他应该不会舍得姐姐哭的吧……
实际上,他先前也一直觉得容宁的状态有些不对劲,情绪似乎到了一个顶格状态,一个不好,就要哭了出来,可是这一路看下来,她只是紧紧绷着脸,要不是眼角的那一丝红意泄露了她的一丝脆弱,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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