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报官呗,要不然万一老爷其实是江洋大盗,将来直接被官兵抓了,咱们谁能逃了性命去?”
“要去你去!老爷的那些手下各个有功夫,咱们别生事还能多活几日,若是真要去报官,前脚刚迈出门去,后脚怕是就要死在那儿。”
他们自认为交谈的很是隐秘,其实全被人一字不落地听了去。
去禀报的时候,二人正在用膳。
待听完之后,楚凌越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习若云,只等着看她能忍多久便会笑出来。
事实上,习若云压根也没想到要忍,笑的花枝乱颤。
“真没想到,当了半辈子的官,末了被人当做是做那一行的。”她一双笑的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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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新月的眼睛斜睨着看向楚凌越,“你不生气么?”
“气什么,能震慑住人便可,管他们怎么想作甚。”楚凌越倒是看得开,“再者说,如今凡是坐过龙椅的那些,哪个祖上不是反贼出身,不过都是一个样。”
“……”这话,也就只有您敢说了!
————
这一走,便走了两年,最终让楚凌越没想到的是,习若云将定居之所,定在了樊阳。
“有什么不好呢?热闹,四季都有甜若蜜糖的瓜果,难道你不喜欢?”
喜欢是喜欢的,不过楚凌越猜,是习若云更想直接守着那些财宝,才更能放心。
毕竟他如今没了俸禄,也没了携礼物来巴结的人,今后若想日子过的舒服,多半都要靠着那些钱财呢!
“守财奴。”楚凌越如是说。
可守财奴也没什么不好,若没有银子,他们如今的府邸,又如何能做到比国公府还富丽堂皇?
毕竟身为臣子,还是要低调行事,不能太过逾矩,但如今顶着商人的身份,又是在这样边陲之地,便不用顾忌什么。
只可惜的是,他们在此处并没有多少熟人,故而乔迁之喜,也没什么人来道贺。
倒是过了半月有余,多了一位意料之外的邻居。
习若云邀了栾绣锦来做客,感慨良多:“真是没想到,栾姐姐竟然也搬来了此处,我还当之后再见面要很难。”
早先她同楚凌越游山玩水的时候,也顺路去探望过栾绣锦一回。
栾绣锦之前在金陵城外的庵堂里住了足足三年,以至于习若云都十分担心,她是否真的年纪轻轻便要出家。
“你当年在禅静庵住了六年,也未见要出家,怎地换了别人,就让你担心成这样?”又一次无意间提起,楚凌越十分不满。
对于习若云提起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都非常不满!
习若云却是噘着嘴:“那不一样,我当时在禅静庵,哪里守过清规戒律?酒肉就没断过,日常更是看话本子打发时间,佛经是一眼不瞧的。可栾姐姐这人素来循规蹈矩,住在庵堂里,便不做出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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