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满胳膊的J皮疙瘩。
“嘿,Mr.宋!”
“你好。”
宋持风法语也说得相当地道,跟别人打招呼的时候把手从宁馥的腰上挪上她的大臂,摸到一片冰凉的时候皱了皱眉。
他带着宁馥往里面暖气温度高的地方走,掌心在她手臂上缓缓摩挲。宁馥比起热,更先感觉到的是麻,想往旁边躲,看起来却像是在往宋持风怀里钻。
宋持风索性大方地敞开外套把人裹住,却还不等抱紧,就听怀里人说:“我不冷,你别乱摸。”
他垂眸,只看宁馥双手交叠抵在他穴口,一副坚定拒绝与他再靠近半分的态度。
宁馥心里还记着舞蹈课时宋持风说的话,记着他说的那句“宁馥,别躲我,没用的”。
后来宁馥回去,越想越觉得不对味。
怎么会没用,当然有用,不行她就把工作室的课全都辞了,再不行她就换个舞团,换个住址,把能换的一切都换掉,她就不信宋持风那样还能找到接近她的办法。
“你手都透着凉气了,不冷?”
她头发本是黑长直,今天做了一次性的卷曲处理,再编成发辫,简单装饰,看起来蓬松慵懒,高贵典雅。
低下头去不看他的时候,整个脖颈的线条都舒展开,一片雪色白腻,让宋持风很奇妙地联想到‘可口’二字。
只不过这可口天鹅颈的主人,说出来的话不怎么动听:“反正只要等这场晚宴结束,你就不会再来找我了,对吧。”
“对,”宋持风把人搂着走到个清静的角落,在她耳畔压低声:“如果你能证明你的身体对我没感觉的话。”
她不可能没感觉。
就像现在,他只是在她耳边耳语,就能感觉到她的呼吸都有点乱了。
宁馥侧过头别开脸,又不自觉往旁边躲了一下:“你说话就好好说话,不要靠这么近。”
耳畔传来男人低笑,宁馥瞪过去的时候,耳垂落入男人指间。
他轻柔地揉了揉那一粒红到快要滴出血来的可爱小东西,明知故问:“为什么,因为你的耳朵不会跟你一样骗人吗?”
宁馥懒得再理这个披着绅士皮的流氓了。
她说不理就真的没再理过宋持风,直到宴会场中间供宾客取餐的长桌被悉数撤下,周围的灯光开始烘托气氛,才开口问:“是舞会环节要开始了吗?”宾客们已经自觉地把场中的位置让了出来,让新郎与新娘最先入场。
新娘身上穿着华丽到近乎夸张的公主裙,与新郎相视一笑,两人在场中伴随舒缓音乐翩跹而舞。
刚进来的时候宁馥还没注意,现在才发现这宴会场的灯光布置相当有音乐剧的味道,跟着浪漫唯美的音乐,给人感觉如同身临其境在童话故事之中。
眼看时机逐渐成熟,周围的宾客们也开始三三两两地加入。
宋持风回过头,朝宁馥行了一个邀舞礼。
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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