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道上的事儿少沾,我和他们曾经保持距离。后来”他拨弄我后脑勺的手一顿,眼底全是复杂:
“有个人,不乖。
老子原本的计划不断被打乱,而这个人像只蝴蝶飞进这盘棋局呵。最后她倔强的飞走了,留给我灾难的结局。
总归,我败了局。
想翻盘,就得有筹码,没人会突然扭转乾坤,只有付出更多的代价”
一场隐喻,我却难过的要死。那只误闯的蝴蝶是我,逃跑的也是我,我把他陷入绝境,他想站在高峰与人角逐,只能付出更多的代价。
因为世界本来就是残酷的,上帝没那么好心给一个人重振旗鼓的好运,没有资源,没有时间蹉跎,他选择了这条最容易聚集财力,势力,却代价更加惨烈的江湖路。
“老子能一次次活过来,就是想着,等我抓到那只蝴蝶,非要拆了她的翅膀,弄死她也好,也得让她死在老子身边。”
靳希言突然凶狠的瞪着我。
“你试了,又舍不得了,对吗?”
我蹭了蹭靳希言的颈窝,心里庆幸我没有再和这个男人敌对下去,而是试着接受他的存在。否则,我真的会被这个小气的男人逼疯。
靳希言嘴角抿直,突然打了下我屁股,他带着大男人的懊恼,凶巴巴的说:“儿子都给我生了,我还能拿你?”
我噗嗤笑了,对着他别扭的脸捏了捏:“别臭美,我怀豆豆时,又不记得你”
他的脸又黑了去,把我扭在他身上:“对,你特么一年多和别的男人同居,还要带着我儿子叫别人爸,你丫够狠!”
陆冰
玩闹的心思收了去,我整个人黯然下来,涩涩的说:“靳希言,我现在算什么呢?当时我那么确定自己他,我都要和他了”
靳希言捏着我的下巴,幽幽的扫着我:“这一年,你们到底睡了没?”
我忧伤了一把,被他一句粗暴打断。
“睡睡睡!你以为都像你!”
“就是没睡了?”
我翻了一个白眼。
靳希言捏着我鼻子,我嗷嗷叫唤。
“不许再用这样的话气老子!否则,真会出事!”靳希言凶巴巴的,不过眼睛里有笑意。
玩闹了一会儿,靳希言捞着床头的手机,调出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抱着奶瓶的豆豆,拍摄的地点是机场。
我没想到,抱着豆豆的人是一身唐装,精神抖擞的胡三仙。
我夺过手机,坐起身。
放大屏幕,拇指不断摩挲屏幕里豆豆水嫩嫩的小脸。
靳希言拉着棉被从背后抱着我,我裹在他的怀里也裹在温暖的被褥中。
“今天一早到的。现在已经对接上,所以,不用担心。”
靳希言下巴放在我的头顶,伸过拇指也摩擦着豆豆的脸蛋:“长得像我。”
我揉着眼泪,靠在他怀里,幽幽的问:“多久那边会回传一次消息?”
“每天。放心吧,照顾豆豆的人,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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