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半夜才睡,隔天一早,我被手机铃声吵醒了。
“喂。”
“老大是我!你起床了没!”
我双腿夹着枕头翻了个身,大声打哈欠道:“说啥事儿。”
“你不是昨晚让我查那个什么薛坑口吗?我这边儿有消息了!”
我立即惊醒了,瞬间睡意全无。
“是这样的老大,我有一哥们是派出所的,正好他昨天值班儿,我让他帮我查了查派出所户籍系统,在我们淳安本地确实是有一个人名字叫薛坑口!不过我觉得好像和老大你要找的人信息不太吻合,这人户籍显示还是个小孩子啊,是2004年出生的,今年刚三岁。”
“云峰,你提醒大伙儿这两天出门注意安全,如果碰到可的陌生人一定要提高警惕心。”
被我骂了,电话那头马大超又悻悻说道:“我也觉得搞错了,不过老大,我可以很肯定的说,我们本地根本没有符合你条件的这么个人,要么这人是外地的,要么就是你一开始方向就错了。”
我心想,不管对方是谁,如果不是个人恩怨,那一定和我们存在着某种尚不清楚的利益冲突,我怀疑过诸暨人,随后我又否定了这一怀疑。
纵观整件事,不管做局还是破局,都不像诸暨人的行事风格。
走南闯北混了这么多年,我锻炼出来了一种嗅觉,那是种对“危险”的嗅觉,就是靠这种嗅觉我之前才无数次躲过灾难。
我问把头有没有这种可能,薛坑口指的不是个人名,而是个几十年前的地名儿?
把头想了想,沉声道:“的确有这种可能性,毕竟目前我手里掌握的消息有限,如果旗爷他跟踪对方听到的不是一个人名,而是一个地名,情况可能更加麻烦。”
下午四点多,我一直在文化馆门口等,见她出来,我立即过去递给了她一瓶饮料。
“嗯,是,早没了。”
二楼史料厅,主要展示些移民照片,手稿,和水下古城研究资料什么的。
随后我便和她闲聊起来,期间我不经意说些夸她形象好,气质佳之类的话。
“你还没走?你这是.”
挂断电话,我第一时间将这一情况告诉了把头。
将枪别在裤腰带上怕被发现,我找了股绳子绑在了小腿上,这样裤子放下就看不出来,这几天我打算枪不离身。
但好歹都是真文物,不像很多大的博物馆摆出来的都是高仿复制品。尤其是某地的西夏博物馆,那妙音鸟儿摆了一整排出来,各种颜色的都有。
我转头道:“大姐你是文化馆的讲解员吗?在这里工作多久了?”
实际上我哪里是什么大学生,我胡诌八扯的,我漠河北极星小学93年毕业生,她也不像老师,倒是像个老处|女。
“这样啊”
就这时,刚才和我说话的那个老女人端着水杯走了过来。
她板着个脸说:“麻烦稍微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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