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长臂一伸,拉住她。
“放手!我已经洗完了!”霍安舒不悦挣扎。可是她一只手还要抓着身上的浴巾。力气就更有限。
可她就算使上全身的力气又如何?她一个女人怎么斗得过霍封城的强劲,轻而易举地就扯了她身上碍眼的浴巾,*一览无余。
霍安舒一张脸憋得通红,怒吼:“霍封城!你个混蛋!”
“那就做些混蛋该做的事吧!”
然后直接拎着霍安舒回到花洒下,又湿了全身,继而吻住了她那被水淋的蔷薇色到更艳丽的唇,*纠缠,最敏感的肌肤触碰,紧紧贴在一起的火热身躯,连水都穿不过去……
很久很久后。
霍安舒脸色带着残留的红晕,气愤地从浴室里出来,进了卧室就往*上一趟,睡觉了。
可想而知,在浴室里又发生了什么被强迫的事。
霍封城后出来,*着身体就钻进被子。有时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自虐倾向。
明明碰着姐姐有反应,他还非要去靠近。
整天想着姐姐的小东也不是办法,或许该问一下卞菅棱,以他的医术,三个月做。爱会对孩子不利,要他这个医生做什么?
当然,霍封城绝对不会觉得这是威胁。
山庄的日子是平和而闲适的,特别对一个孕妇来说时间煎熬,又带着某种期盼。
霍安舒就是在这样一个心态下生活。
婚纱已经送到山庄,挂在偌大的衣帽间,洁白无瑕,华丽而高贵,冷艳又梦幻。
下摆镶嵌的真钻发出它璀璨的光芒,照得人暖暖的。
霍安舒的内心是胆怯的,嫁给自己的弟弟到底对不对?再说了,这样的问题在霸道的霍封城的压迫下也轮不到她问。并且也已经顾及不到了,因为准备将孩子生下后再说了。
希望到时妈妈看到孩子会开心,并不再生自己的气。
她每次进衣帽间换衣服的时候总会看到这件豪华的婚纱。弄得她内心怪怪的,反正是别扭。
不明白,都已经不讨论结婚一事了,还拿回来做什么?
霍封城居然任性地将如此昂贵的婚纱当摆设?
她总是揣测不了他的诡秘心思。
走出衣帽间,站在客厅处的窗台前呼吸新鲜空气,宽敞的落地窗格式,向阳的方位,也能清晰看到外面的树木花草。和左翼往外走的身影。
霍安舒一愣,他去哪里?
以他对霍封城的命令的恪守,不会轻易离开别墅内部,只要她在。
霍安舒转身下了楼。
等她走到离门不远处时,铁门外和左翼说话的几个人便走了。
什么人?
左翼转身看到了远处的霍安舒,走过去。
“要出来走走么?”左翼问。他有这个义务保护她。
“那些人是谁?做什么的?”霍安舒好奇。不会是霍封城惹了什么事吧?
左翼顿了一下,思虑着说出:“是霍瑾赫要上诉,指霍小姐被外人囚禁。他们没有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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