缥缈，他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为什么？”程若云低低地问道，今日的东方奕，让她觉得有些陌生。
“因为，我妈妈说，爱情，真的让人太痛了。”东方奕低低地道。
“你妈妈为什么这么说？她现在在哪里？”程若云轻声问道。
“死了，二十年前就死了，是被我父亲气死的。”东方奕低低地道，语气里的忧伤，怎么都掩饰不住。
“怎么会这样？”
“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爸爸和妈妈很相爱，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很幸福，那时候，妈妈每天都是带着微笑的。
可是，在我渐渐懂事后，我发现，妈妈经常背着我哭，有一次，被我看到了，我就问她为什么，而那时候，她会动作自然地擦去眼泪，然后微笑着告诉我，是沙子进眼睛了。
渐渐的，我发现，爸爸回家越来越晚了，有时候好几天都不回来，妈妈总是跟我说，爸爸出差了。我当时也会怀疑，不过，没有追问，因为，我很怕看到妈妈哭。
在我九岁生日那一天，我跟妈妈订好了蛋糕，一直在家等爸爸，当时我们等了好久，都不见他回来。
就在我们以为他不会回来的时候，他回来了，可是，他后面却跟了一个年轻的姑娘，那个姑娘挺着一个大肚子，看起来都有七八个月大了。妈妈当时看到那个女人的时候，眼睛都瞪大了，她不敢置信地看着爸爸。
可是，我那个所谓的父亲，看着我妈妈伤心的脸，没有丝毫愧色，而是淡淡地跟妈妈说，那个女人要生了，如果我妈愿意，他就跟那个女人一起搬回来，如果我妈不愿意，他就跟那个女人出去住。
我当时已经九岁，已经不是不懂事的小孩了，我听了爸爸的话，气得拿起蛋糕就砸到他脸上，弄得他狼狈不堪。
那个女人在一旁帮他擦脸，直骂我没教养，我气得一把将她推到在地上，也许是我推得太用力，那个女人摔到地上的时候，因为摔得太重，流产了。
当时，那个女人流出来的血，把我们家的地毯都染红了，她一直在那里喊救命。
我那个所谓的父亲，他抱起那个女人，阴沉着脸骂我妈，说我妈没有管教好儿子，如果那个女人有什么三长两短，他马上把我妈扫地出门。
我妈妈本来就有先天性心脏病，听了他的话，她气得晕死过去，从此再也没醒来，甚至都没来得及跟我说一句话。”东方奕低低地跟她诉说起这些事情，满满的伤痛，从他眼里溢出来。
这样痛苦的回忆，每想起一次，必定都心如刀割吧？
程若云紧紧地抱着他，试图给他安慰，他摸着她的头发，低低地道：“云云，不要为我难过，我没事，都过去了，之所以告诉你这些，是想要让你慢慢融入我的生命。”
她握着他的手，低低地道：“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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