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反倒是冬日里衣着太厚,轻易也分辨不出。
“没有找大夫好好瞧瞧吗?”夕若烟轻声问。
“找是找了,据说还是靖安城出了名的杏林圣手,药也开了一些,我接连也吃了两天,却吃什么吐什么,反倒是胃里更加不舒服了。”说到这儿,司徒菀琰似有些不悦,但想想也只是轻声叹了口气:“虽说有个孩子是喜事,可想想这十月怀胎也是辛苦。单说这忌口什么的,若真要细细数落下来,可真是叫人吃不消。”
“女子生孕都是这样的,待熬过这一阵,孩子呱呱坠地的时候,便是好事一桩了。”夕若烟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小腹,探手抚:“可找到信得过的大夫了?”
司徒菀琰缓缓摇头,视线却转转悠悠落到了某处。
半晌不再听到声响,夕若烟脸的笑容忽地僵住,伸出的手也生生顿在了半空。
隐隐觉出有道视线落在自己的身,夕若烟缓缓抬头,正见司徒菀琰含笑凝着自己,片刻反应过来:“我?”
司徒菀琰不语,脸的笑意却愈发深了。
夕若烟只觉后头一哽,慢慢坐直了身子:“罢了,你若信我,我倒是很愿意替你安胎,只是……”
“没有只是,我信你,我只信你。”司徒菀琰心花怒放,紧紧握住她的双手笑得灿烂:“我知道你与相公感情深厚,如今我又育有子嗣,若你不弃,可愿做这个孩子的干娘?”
“干娘?”夕若烟诧愣。
司徒菀琰却是肯定的点头:“是啊,你锦心绣肠,又慧心灵性,还医术绝伦,若是能得你当个干娘,便是这孩子的福气。”
“这……”倒是没想到她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来,夕若烟怔怔,又几番瞧了瞧她的小腹,半晌没有给出一个回应来。
“怎么了,你是不愿意吗?”莫名的失落感覆,连带着语气也格外的沉下了几分。
“倒不是,只是……只是……”夕若烟似有难言,支支吾吾好半晌都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司徒菀琰凝望她许久,见她不知是有难言之隐,还是仍旧对自己心有芥蒂不肯相说,但不管是哪一种,于她而言都是一种失落。
她抽回手,终究是没有再勉强。
屋内氛围骤然而下,司徒菀琰终不再言,只默默端起桌的一杯白水浅浅抿了一口。
“不知,瑾瑜可有告诉过你,我的……”话在喉犹豫了许久,最后方才斟酌出两字:“故事?”
被她突然这样一问,司徒菀琰倒是有些郁闷,思量一会儿终是摇了摇头。
夕若烟莫名松了口气,心头倒是一时间松快了许多,不禁在心底思忖:也亏这瑾瑜还念着多年的情谊,到底没有将她的秘密随意告诉。
得到一个满意的答复,夕若烟心情愉悦了不少,抬头复见司徒菀琰仍旧一脸神色恹恹的模样,却突地一笑,探身凑近她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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