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的讲道理了。
派出所怕出事啊,玩意治不好砸在手里,多大的麻烦是吧?急着想移交法院。
可法院不是聋子不是瞎子,该知道的都知道。你说这样的人敢叫过来吗?本来人家就怀疑你法院的人有公报私仇的嫌疑,哦!等人弄过来了,然后嘎嘣,死了!这就不是嫌疑,是不是外面得说咱们这里有人蓄意谋杀啊。
反正人又跑不了,也不是十恶不赦的人犯。最多就算是一地痞流氓。为这个犯不上担风险。不想接,那有的是办法不接。这个证据不足啊,那个证据不详实,再去送,就说是又缺了什么补充材料,再不就挑拣你这公文格式有问题。实在挑拣不出来了,去了肯定就找不到相关的负责人了。今儿去说是请假了,明儿说是去市里开会了,后儿就说是下基层了,反正肯定是碰不到就对了。
当然了,这都是后话了。
却说四爷跟林雨桐把这事办好之后,后面的事情根本就不用打听,就知道走向会是什么样的。
这事两人只跟金老三和英子说了,金老头和金大婶,都不是心里能搁得住事的人。
老二一听要在镇上的派出所呆上大半年,心反倒是不慌了。想见就能去看看,只当是不争气,又被逮进去教育去了。
最后一听可能得个两三年在里面蹲着,彻底的松了一口气,“要真这样,以后睡觉也能睡踏实了。”
做过的就得付出代价,这个没有什么条件可讲。能处理成这成色,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这边四个人正说话呢,外面就传来汽车的喇叭声。
谁来了?
金老二出去,结果正好碰到正下车的郑有粮。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的站着,谁也没说话。
郑有粮家的媳妇叫闫爱群,脸上带着大片的胎记,但人却没有半点自卑的架势,见人就笑,见了金老二愣了一下,才笑道:“是川子兄弟吧?舅舅舅妈在吗?听说跟二兄弟你这边了,我们来过来瞧瞧舅舅舅妈……”
听见女人说话声,英子和林雨桐就跟着出来了。
一看这女人脸上的胎记,两人就知道是谁了。
这位是从结婚起,从来没回来过的主儿。
英子皱眉,正要说话呢,林雨桐一把给摁住了,扬声笑道:“我当是谁呢?是大表哥和表嫂上门了?快进来坐。”
说着掐了英子一把,“进去摁住妈,别叫她出声,告诉她,老三还在人家手里攥着呢。”
英子勉强的挤出笑来,“快进来,我去给你们泡茶。”说着,疾步朝后面而去。
金大婶在后面菜地里浇水呢。
这边闫爱群大包小包的过来,“都是给舅舅舅妈带的,第一次上门,来的晚了,可千万请两位长辈别见怪才是。”
女人们这一搭话,气氛就松了一分。
进屋里,四爷跟压着脾气的郑有粮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林雨桐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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