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被一个骗子耍的团团转，甚至连对方手中的假货都认不出来，在别人看来，颇有几分叶公好龙的意味。
只是这件事情，其实不全是这些人的问题，毕竟战神书法流传到市面上的，实在太少，莫说是真迹，就连假迹和赝品都不多。
再加上战神身份特殊，整个人也显得云遮雾罩，外人根本连凤毛麟角都抓不到，跟莫说什么系统的研究。
所有人在尴尬中沉默，陈凡没个好脸色道，“你们这交流会，我也不想多说什么，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离开了。”
柳震尴尬一笑，现在这情况，他也没脸再做挽留。
而且，经过刚才的事情之后，他更加觉得陈凡的身份神秘莫测。
“先生，请等一下。”周老突然从背后喊道。
陈凡转身皱眉，“你们还想干什么”
“陈先生，哦，不，或者应该说是陈大人”周老眼神当中神采熠熠生辉。
先生，这是对所有人都可以用的一个敬称，可若是“大人”，则不是谁都可以用的，即便是现场这些商界大佬，也没有谁可以被称作大人，这必须是有官身的人才可以用的称呼。
陈凡听后心中一凛，面无表情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柳震也在旁皱眉道，“老周，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陈先生是张家的女婿，自己并没有官身，这个称呼似乎不太合适吧”
周老摇摇头，看向柳震笑道“老柳啊，你才是真正的灯下黑，与陈先生认识最久，可到现在还没有看出来陈先生的真正身份吗”
陈凡心中再次微动，心想这老家伙不会是猜出来自己身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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