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我形象!我可以直接上梁山了。”
阮亭忍俊不禁,朗声笑起来,笑过了才道:“我这是第一次,手生,等以后多给你画几次眉,就可以了。”
甄玉棠赶紧把又浓又黑的眉擦掉,“想得美,只这一次,我不要面子的呀?”
接下来,阮亭倒是安分下来,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不给甄玉棠捣乱了。
几千朵海棠珠花,给樱桃、阿芙还有府上的丫鬟们分了一些,甄玉棠自己留下来几朵,剩余的,都分给京郊那些家境贫寒的小姑娘们了。
圆房后,念着甄玉棠的身子,每天晚上阮亭只是抱着她睡觉,一连过了几日,这人又不老实了起来。
帐幔里,甄玉棠眼角泛着粉,“一刻钟行不行?”
“不行。”
甄玉棠犹豫了一下,“两刻钟呢?”
阮亭忽然轻笑起来,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肌肤上,“玉棠姐姐,你就这么瞧不起你夫君?”
“你享受就行了,费力的事,我来做。”
甄玉棠踹了他一下,却反被他握着脚,轻轻的摩/挲着。
温和的日光透进帐幔,甄玉棠缓缓坐起来,揉了下腰肢。
她算是看出来了,没有圆房前,阮亭表现出来的是君子端方、清心寡欲,以此降低她的防备心。
现在,阮亭表露出真面目了,这人就是个恶狼,整天扒着她不放。
*
赶在过年前,陆瑶出嫁了,嫁人后的日子,她来说是个噩梦,“温姐姐,我要**,我那婆婆,整日给我立规矩,但凡我有一点不对的地方,她就让我去跪祠堂。”
她萎靡的模样,宛若开得正盛的花儿,经历了风吹雨打后,凋零落败,花瓣干枯,没有了润泽,缓缓的落到地上,没有一丝属于女儿家的光彩。
温如蕴从小与陆瑶一起长大,看着她这副模样,自然也是心疼的,“你听你婆母的话,你听话了,他自然也不方便苛责你。”
陆瑶恨恨的道:“都是甄玉棠欺人太甚,如果不是她故意使坏,让我在长公主的生辰宴上出了丑,我婆母也不至于这般对我。”
温如蕴眸光一闪,“也不知怎么回事,她倒是入了长公主的眼,你可千万别和她对上。”
陆瑶是欺软怕硬的性子,嫁人后,她每日应对夫家的人人事事尚且力不从心,哪还有心思再去惹事?
可被温如蕴这么一激,她心里的怒火又涌了上来,“凭什么我不能和她对上,总不能白白让她欺负我!”
温如蕴微微一笑,面上的笑意透着几分诡异。
本该属于她的东西,被甄玉棠抢了去,她心里放不下阮亭。
她有婚约在身,一时半会儿她是不奢望嫁给阮亭。即便这样,她看不得甄玉棠悠闲自在的过着日子,总要给她找点堵才是。
有些事情,她不能插手,但是可以借助那些蠢货来行动。
*
樱桃为甄玉棠涂着玉容膏,“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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