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该死了，只是体内的阴阳灵力还在一直努力保她的命。
只是它们对灵魂上的损伤终究也是无可奈何。
“对了，你们不是一直想看我摘下面具的样子吗？现在我就摘下来吧。”
“不要。”
师轻离敏锐地从黎初带着笑的话中听出了不祥的深意。
“如果你摘下面具，就是想要离开我，那我宁愿你永远戴着它。”
左晴和温之双面面相觑，看着师轻离抓住黎初的肩膀，质问她。
不安而沉默的气氛在四人间蔓延。
“师姐，我怎么会想要离开你呢？”
黎初笑着回复师轻离，她并没有说谎，这个世界上最不想离开师轻离的人就是她了，只是生活总是无可奈何的。
“我只想要你的承诺，永远不会离开我，师妹，你可以答应我吗？”
师轻离的蓝色眼瞳在初升日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面对这样的眼睛，面对这样期待着的师轻离，没有人能说出拒绝的话。
但黎初只是面无表情地敛下眼睛，没有回答她。
在人生最后的时间里，黎初没有办法去欺骗师轻离，可她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所以她只能保持沉默。
师轻离明白了黎初的未言之意，她几乎要气笑了，所以就算她们两情相悦，她的师妹在心里也一直在想着要离开她吗？
这样不乖的师妹，她好想把人带回家锁起来，让师妹永远都不能离开她。
可这样，对喜爱自由的师妹来说无异于酷刑，所以师轻离不能做出这样的事。
没事，她会忍耐的，师妹只是顾忌系统，没有真的想要离开她的意思，在系统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她一定可以改变师妹的想法。
只要师妹不要试图离开她，那么她可以忍耐一切。
“没关系，师妹，我知道的，你不会离开我。”我什么都知道，我也相信你不会离开我的身边。
“嗯。”对不起，师姐。我已经没有时间了。
“哈哈，寻惜，不管你的相貌如何，你就是寻惜啊，是我最棒的友人。”
黎初和师轻离之间的对话实在太过危险，让一旁的左晴绷紧了神经，实在忍不住，她就出声打断了她们的谈话。
“真的？就算我改变样子，你们也会认出我吗？”
“那是当然啊。”左晴被黎初问得一愣，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
“咳，如果你改变气息，我可能会认错人吧，毕竟我人不聪明嘛。”左晴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头，但随后又补充道，“不过寻惜你放心，不管怎样，大师姐一定可以认出你的，还有双双，她也肯定可以的。”
“是的，我一定可以。”
黎初开心地笑了，如果有一天她恢复自己原来的样子，也可以被自己的朋友，被她喜欢的师姐认出来吗？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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