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留了他的，他建了个微信群，希望今天晚上他可以看到加群的人。
如果有人愿意来他这里试着做个主播，那就更好不过了。
于是迎着初秋傍晚的暖风，申然发了有三百多张传单。
站了三个多小时，哪怕他从前干过不少这种活儿，申然也累得不行了。
望着不远处的街景，他才想起来没吃晚饭。
旁边就是家串儿店，申然想吃羊肉串儿了，他深吸口气，便起身推门走了进去。
这小店虽简陋，人倒是坐的满满当当。
服务员拿着菜单过来，不好意思道：“这位同学，您介意拼个桌吗？我这们儿实在没有位置了。”
申然点头表示无所谓，这点小事他从不放到心上。
于是服务员便带着他来到角落里的个大桌旁，只有那边还有个空位。
申然坐下，点了十个串儿两个jǐ翅加盘儿烤茄子。
抬头便觉得这桌上的氛围不太好，又看，围坐着的人竟然都朝他看了过来。
申然有些不好意思，他打量着桌前的几个人，发现竟然都是长相不错身材高挑的年轻人。
只有个年纪稍大的男性，身边坐了个年龄差不多的时髦大姐。
两人脸热切的看向申然，申然无奈叹了口气，问道：“我脸上写字儿了？”
那位大叔脸的和蔼，问道：“小同学多大了？读大几了？长这么帅，想当明星吗？”
申然听，轻轻扣了扣桌子，说道：“这不是巧了吗？”
大叔似是不解，问道：“什么巧了？”
申然拿出张传单放到桌子上，并给桌上的每个人分发了张。
大叔看了以后，乐呵呵道：“哟？小伙子，你也是开演绎公司的？就你这颜值，不出道实在可惜了啊！说句实话吧！我开着家小演绎公司，他们几个都是我们公司的签约艺人。不怕你笑话，传说的野jǐ工作室。不过我们也是正经登台表演的，今天晚上刚好有家服装店开业，请我们走个商演。我也算见识过不少帅哥美女，周啸云知道吧？他也算是我发掘出来的，现在好赖也混到了四线。他跟你比，还是个天上个地下。”
大概是看着申然手里的传单太洗脑，大叔弹了下传单，还啧了声。
申然手上不闲着，把传单折成了纸飞机，边在手上摆弄着，边思考着该怎么开口。
终于，待大叔说完后，申然问道：“我出不了道，没办法，混口饭吃。”
这世上谁都有难言之隐，或者见不得人的黑点，不适合出现在公众面前。
这些事在圈内混的大叔都懂，也就没多问，只是脸上写满了可惜。
申然问道：“哎大叔，您出演场多少钱啊？”
大叔挺健谈，说道：“不怕你笑话，我带了一个人出来，给了两千一。除去舞台费用，人给他们分了不到二百块钱，剩下的带他们来吃顿好的。”
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笑容里都是苦涩。
申然把纸飞机扔出窗外，指了指另张传单上的说道：“大叔，不如我们合作把？您有演员，我有平台，说不定会开辟出另外条路子来？”
直播的门槛很低，长得漂亮就能吸粉。
如果能直接和家演绎公司合作，说不定能赚来第桶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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