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施。”
在权益办工作后,观念极端的O权斗士他碰见过许多。
不管眼前这个人的宗旨是搅黄所有异性婚姻还是搞人口净化、从世上彻底铲除alpha这一“生来背负罪孽”的物种,他此时都不大关心。
——路歇应该回到病房去。现在,立刻。
“先生,”被他抱在怀里omega小声问,“那位记者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生气?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他没回答这个问题。“我是不是对你说过,察觉到可能有危险的时候要先保全你自己。”
“对、对不起……”
“这段时间意外状况可能会有些多。下次不要再这么……一个人。”
“可是您会来,我以为我不会是一个人——”路歇还挺委屈的。
蹇予悯脚步慢了慢,垂眼看向他。
omega的护颈系得不是特别贴服,侧颈和布料之间的一段弧度留有空隙,垂直看下去能看见一道弯月形状的白色皮肤,还有藏在阴影里的轻微起伏——那是omega的腺体。
“……病房里的橙子还够吗?”他想不起刚刚的话头是什么,于是就换了一个。
“啊?”
……
路歇在与蹇予悯面面相觑数个日夜后终于憋不住问:“您现在是……在休假吗?”
这位政府高级职员闲得太不正常了。一刻不停地装模作样很累,路歇也需要休息。
“可以这么说。”蹇予悯的声音从报纸后传来。
路歇餐盘里的溏心蛋一开始是心形的,现在已经被他用叉子戳得破破烂烂。原本就不喜欢的食物没了卖相,更加让他倒胃口。
他抬头瞅了瞅专注看报的alpha,自以为不会被发现,把盘子从小桌上端下来,对准床边的纸篓一倾。
然后他若无其事地对等在旁边收拾的护士道:“吃完了。”
目睹了他全部所作所为的护士:“……”
“补充蛋白对伤口的愈合非常重要。”蹇予悯把报纸照着原来的折痕叠好,放回报架。“喜恶在健康面前可以适当让位。”
“……您说得没错。”他连连点头。“下次一定。”
蹇予悯这几天看完早报后总是要沉思很长时间。路歇观察久了,总算在他微微蹙起的眉头里看出了一点门路:最近发生的事应该是有些打乱他的阵脚。
现在这些算什么?他们最后还要你死呢,路歇想。
他们会不会让他来动手?
倒是真有这个可能。对路歇而言,杀这个人不需要使用任何技巧、费任何力气——alpha每夜都毫无防备地在自己身边安睡,躯体上所有的致命之处都在触手可及的范围之内。
到时候,可能还得用上蹇予悯亲自送给他的那把枪。
果真如此的话……他还得花时间提前适应这个身份。
今天病房里的空调温度是不是有点不对?他烦躁地翻了个身。或者是通风管道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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