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电话,偏向另一边。
黎萍:“小颜啊,是我。”
池颜点着头离餐桌走远一些,一秒换上了笑靥:“我知道呀,黎老师。”
“太好了,我有个事想请你帮忙。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空?”
池颜客气道:“您说。”
“我之前的一个学生,最近有个合奏表演。不小心伤了手指这段时间都没法弹琴。我看正好就是那天在你家时,你试琴时弹的曲子。你要是有空啊,我想……”
后话不用说,池颜已然猜到。
她下意识看向自己保养得宜的指尖,这段时间忙得一点练琴的机会都没有。她有些不好意思:“就怕我好久没弹琴了,出洋相。”
黎萍的笑声传了过来,很轻松:“怎么会?就是个学校级的小音乐会。你啊,还是太谦虚了,都是进专业乐团的本事了。要是公司不忙着,就来吧,全当玩儿。”
翁永昌和黎萍夫妇对她一直都很宽厚。
池颜没想再推脱,莞尔:“那是哪天?我抓紧再练练。”
黎萍说了个日子,她在心里一算,刚好是在去京城之前。与她的行程并不冲突,于是答应下来。
她这边挂断电话,还没回身。
不知梁砚成什么时候站到了她身后,悄无声息的。余光瞥见他笔挺的西裤一角,池颜退开一步才转过来:“你怎么走路都没声音的?”
他的目光迟迟落在大理石地砖上,眸色深沉不知在想什么。
池颜晃了晃手,才见他看过来。
他神色平静,语气生涩地问她:“是出什么事了?”
他指的是刚才的电话。
池颜摇头:“没有啊。是黎老师。”
怕他这个社交盲不记人,池颜还特地解释了一句:“翁伯伯的夫人,之前来我们家做过客。特别喜欢珍珠的那位。”
他淡淡开口,语气似无奈:“知道。”
“黎老师拜托我去参加个音乐会。”她手指动了动,说:“弹琴。”
从家到公司的事情那么多。
说到弹琴两人都是一阵恍惚。
梁砚成记得她在舞台上明珠般明艳生辉的模样,颈子雪白,下颌高昂,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那天来往礼堂那么多人,他却独独记住了台上独一副美人骨。
他嗯了一声:“那就去吧。”
短暂几秒对视过后,补充道:“你在舞台上很漂亮。”
他突然冒出的这句话,不仅带来了好心情。更让人回忆起第一次见面时,她在台上,他在台下。那时谁也不知道两人将来在冥冥之中会有剪不断的联系。
当时或许不会多想什么。
只是知道结果后再回想起来,回忆好像也拢上了轻纱,变得暧-昧起来。
那会儿他在台下,是不是也会不由自主多看她几眼。
池颜选择性忘了他当时只是陪别人来的。微微眯眼,说:“我记得第一次见你,还在英国。我们学校的舞台底下……”
她有意提醒,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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