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欣然点了点头，并没有答应什么。
相隔数千年，除了早期她亲自带出来的那一批，其他只是同属于“来自地球的天骄”这个概念，没有太多的私交。
地球同胞、青天域天骄，无论是谁，第一个遇上都会让她感慨叙旧，但而已仅限于第一个，其他就随缘了，不太可能亲自寻找过去。
这就像你在北上广深定居多年，偶遇到一个老家同乡，会热情的叙旧一下。但告诉你某个城中村还有好几个老乡，若没有特别私交，也不会特意寻过去见一面。
“说正事吧！你应该不是混入了姜家，是有人把你推出来当提现木偶，他们在暗中把黎家毁了，公开嫁祸给姜家？”
王欣然刚才到黎家上方，已经看到了整个惨状，更有蒙方被虐杀，这不是区区一个天仙境能做到的。
只能有一个解释：徐哲只是表面上装腔作势的，真正动手的人混在周围！而且是不止一个！
徐哲微微一笑：“咱们虽然不算太熟，但从时间跨度来说，那就是非常漫长的历史，而且我们就剩下这么几十个，在这苍天域就屈指可数的几个，是不会互相伤害的，对吧？”
王欣然沉默了一下：“我刚才就是给你逃走的机会。现在嘛……就算我屏蔽了这座山，但北都很多势力都在关注着这里的情况。我可以放过你，但他们也会通报黎家，黎家不可能放过你！”
徐哲点点头：“冲你这句话，我也可以放过你。”
“……”王欣然无语，就你这实力，有什么资格说放过我？
“再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先问你一个问题。这里就我们两个，就不兜圈子了，你跟黎君是什么关系？徒弟？小三？”
王欣然的眉头皱了起来：“你什么意思？觉得我有今日成就，是被大人物潜规则来的？你在代表其他人质问我？还是代表路阳云？”
“我就代表我自己。我是认真的！我想要知道你跟黎君是什么关系，和姜家有没有直接的恩怨！”
看徐哲严肃的样子，王欣然压下了不爽：“黎仙王是我的师父，也是我的伯乐。是他救了我，改变了我的血脉、发觉了我的天资，又以黎家资源助我三千年，才有今日的我！”
徐哲看她这意思，是承认徒弟，不承认小三。至于王欣然有没有被黎君潜过，他是不关心的，那是老路焦虑的问题。
“实话说吧！我在青天域活了七千岁，见识过各种人，教导栽培过不少人。我会感激师父，但谈不上对黎家忠心耿耿。如果是一般仇敌，我杀就杀了。我们有地球香火情分，我可以不杀你！但你要跟我说清楚真相！”
徐哲点点头：“你就当是有姜家大人物在操纵我吧！姜家是要找黎家复仇的……”
他大略的把恩怨说了一下。
如果不是必要，徐哲也不想跟王欣然死敌，同胞少一个就少几分之一了。
王欣然摇摇头：“我不清楚，这些是远在我来之前的事。我也不关心，但我要再跟你明说，你坚持要做姜家人的提线木偶，这次我放过了你，下一次我们还会遇上！”
潜台词已经不需要说出来了。
当黎君归来，亲自下令的时候，王欣然是没有立场徇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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