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啪地一声响,疼得他捂住脑袋:“娘,你打我做甚?”
王小麦肃然:“瞎想不行,胡说更不行,以后绝不许对其他人提此事。”
李青苗揉着头,思索片刻,恍然到:“也是,别家可是第一次赐福……”
啪!
这次无须王小麦开口,他就知为何挨揍,果断低头:“娘,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提,再也不提。”
王小麦面色柔和下来,拉过他来揉揉头:“神农爷爷说过,大变将生,绝不是普通情形。况且人心难测,外面为了一口吃的就能杀人,别说赐福这种机缘。”
难得训诫了儿子两巴掌,她还是给了点安慰:“哪天你成了武宗,那时想说甚都行。”
李青苗一脸囧态:老娘你又糊弄我!等我成武宗,你怕不是都是大大大武宗?还不是你说是甚,就是甚。
况且自家真有了俩武宗,再整日小心翼翼,守口如瓶,莫不是王八成了精!
李林轻咳一声,打断了母慈子孝的日常:“走吧,先去相熟的小四和狗娃家问问再说。”
李小米这时也揉着惺忪睡眼喃喃:“娘,刚才是神农爷爷对我说话么?”
王小麦拍着小女儿的背:“嗯,记得神农爷爷的事,都不要给其它人说。”
李小米乖乖点头,她可是全家最听话的仔。
一家人几句话工夫,整个浪涛寨四处也喧闹起来。
无论是天降金线的大场面,又或是得了仙山赐福的寨民,都让这个本该安静度过的夜晚喧嚣起来。
山寨里最大的“豪宅”里,浪老大双手捧着一斤异种黄粟,正一脸懵逼瞪着它。
脑海里还回荡着神农的声音,以及灌顶而来水上漂。
好一阵,他才喃喃出声:“卧槽!还能这样?”
旋即察觉失礼,啪地给了自己一耳光,对着大厅一角的神农神牌拜下作揖:“小人无心之失,老仙勿怪,老仙勿怪。”
再看着旁边一脸惊喜大房二房夫人,他敲着额头,努力回忆着:“这老仙神牌,你们谁立的?”
大夫人才想张嘴,浪老大提前抬手警告:“老仙面前,切勿乱说。”
二夫人左右瞅瞅他们,终于弱弱地答到:“是,是我。那年给爷生了聪儿,我就觉得是神农他老人家保佑,求了爷几天,这才立了个神牌。”
浪老大听了这话,也隐约记起当时情形,不由得狠狠瞪了大夫人一眼。
立个神牌不过小事,他对神农也是敬畏的。
这事本不用来求到他这里,可此刻隐约记得大夫人坚决不许,说什么二夫人是想用这个咒她。
浪老大哪儿敢赞成这荒唐的理由。
传到寨里人耳中,就是他大老婆把神农老仙说成害人的邪神外道,他默认了。
这不就是帮主对神农老仙不满?
话传出去,聚拢在王小麦身边,对神农敬畏有加的大小妇人们还不翻了天。
哪怕没人能夺了浪老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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