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她腿的人寻思的都是——嘲天仙当初砸断的到底是哪条腿?
“不提了不提了——”
白衣心里忍着笑,面上却气愤填膺道:“等见了面,徒弟我把他三条腿都给您打断。”
“你是女子,说话莫要那么轻浮。”
“行~”
谁让她小时候在街头厮混惯了呢。
咕——
听见外边的夜鹰声,白衣女子的思绪回笼,上前便推着师尊的身子向外道:“时候不早了,您就赶紧回去歇着吧,等凌晨我再喊您起来吃饺子。”
“……”
待房里只剩下一人以后,她上前到窗边,不多时一只浑身露水的鹰隼飞身下来抖了抖羽毛。
“辛苦了。”
白衣女子揉揉它的脑袋道:“回去以后找小苍子讨点肉吃,本主就不招待你了。”
“咕——”
夜鹰振翅,白衣女子展开盟中密信往上扫了几眼,脸上笑容不由愈深的道:
“魏哥哥,看来开年以后禾禾能送你一份大礼了。”
“……”
京城,榴石巷。
随着夜深以后,这座古老的庞大城池也终于渐渐安静,守岁到吃完饺子,家里几人也都分别去歇着了,唯余下苦逼的魏鸣岐在厨屋里刷洗着残羹剩饭。
没办法,当了那么久的甩手掌柜,过年这几天总不好让谢北伶继续忙活,身为家里唯一的男人这种糙活累活自然只能轮到他了。
魏鸣岐已经决心往后多要几个孩子了。
这样等他们长大,他这个当老子的这种时候也能甩手回去享享清福,不用再这么苦逼的刷锅洗碗。
“唰唰唰——”
丝瓜瓤子在魏鸣岐的手中都快擦出火星子了。
禹卿回去不久,这会应该正在洗香香,他唰洗的快点,指不定还能赶上鸳鸯浴的趟儿。
鸳鸯浴啊——
魏鸣岐感觉鼻子里边热的快要喷火了。
天可怜见,本就是龙精虎猛的年纪,尤其又得了尾宿,谁知道这段日子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成天睁眼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洗衣服,瞧着隔壁家玳瑁都觉着眉清目秀的,再熬下去,他屋里床板都要换一块了。
终于——
这苦逼日子快要熬到头了。
他这头猛牛也要有属于自己的一块地了!
啪嗒——
将丝瓜瓤子狠狠摔在案板上。
今晚是即决高下,也分生死的一天!
魏鸣岐兴冲冲的快步走出厨屋,他觉得自己此刻像一头磨蹄擦角的公牛,连眼眶都滚烫,即将踏上战场,挑碎一切敌人!
“魏鸣岐!”
“……”
“姓魏的!”
“啊?”
兴奋到头脑快成浆糊的魏鸣岐终于反应过来旁边有人叫他,扭过头时却差点将那人吓了一跳。
施凤官还是第一次见着这种状态的魏鸣岐。
咋说呢,就跟被人下药了一样。
眼睛和脸上肌肤都红红的,跟喝醉了要吃人似的,尤其胯布下,只让人觉得悚然。
“凤官儿?”
魏鸣岐看清来人后平复了下激动的心情,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不回去睡觉?”
“光,光问别人,你怎么不睡——”
拎着壶酒的施凤官受到了视觉震撼,此时忍着扭头就跑的冲动,硬抬起头质问:“这么晚了你还想去哪儿?”
啊?
魏鸣岐有些费解的看着她道:“我回去睡觉啊,我这阵子不一直在禹娘那边的院里睡嘛。”
“……”
差点忘了。
要换平时,施凤官说不定真就回去了,但看他此时状态,说什么回去睡觉只有鬼才相信,指定是要去滚姓禹那女人的炕头去了。
“这才什么时候,睡什么睡。”
施凤官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坏禹卿好事,心中惧意稍去后,拎着酒就走到他身边道:“去你屋里喝会酒,晚上人多都没怎么喝过瘾。”
特么什么酒蒙子啊——
魏鸣岐急着好事,什么酒啊兄弟啊都得往后稍稍,便急不可耐推着她的肩膀往回:“改明儿再说,这都几点了,赶紧回去睡吧!”
施凤官的眼神愈发锐利。
她就知道!
晚上吃饭那会姓禹那女人的眼神就不对劲,直勾勾的跟要吃小孩一样,姓魏的这狗男人也是,和她眉目传情,不知道私底下计划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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