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王悍朝着狗叫声最密集的地方走去。
小山村四面环山，村子里的人没了之后，基本上都是埋在山里面。
狗叫声最密的地方正好是距离山最近的地方。
王悍想到了傍晚碰到的虎子说的偷盗女尸的事情，顺着山路朝着里面走了进去。
十来分钟之后。
山腰上都是坟地。
王悍把烟头掐了塞进口袋。
环顾四周。
顺着踩出来的山路往前走去，村子里的祖辈基本上都埋在这里。
大晚上在坟圈子里面走还是有点阴森森的，微风一吹，有些坟头压着的白纸和花圈还哗啦啦的响一下老带劲儿了。
王悍艺高人胆大，朝着里面走去。
最后停在了一个新坟前面。
蹲下来捻起来土搓了搓。
身后忽然传来劲风。
“不许动！”
几个虎背熊腰的警察朝着王悍扑了过来。
王悍动也不动。
几个警察当场就把王悍给压在了下面。
“妈的，尸体你也偷！你还是人吗？你自己家里没死人吗？”一个警察怒声道。
几个人扭打着被压在最下面的人。
“别打了！别打了！是我！”
虎子的声音忽然从最下面传来。
几个人愣了一下，让开位置一看，发现虎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压在了最下面还被戴上了手铐。
“草！那个贼呢？”几个人心中一惊。
几人目光一转，发现坟头蹲着一个人在检查什么。
手电筒照射了过去，几个人分散开就要扑过来。
刚才偷天换日的王悍蹲在坟头，抬起手挡住了手电灯光。
“别他妈瞎照！是我！”
“九哥？你咋在这呢？”虎子打开手铐好奇的看着王悍。
“听到狗一直在叫，就出来看看。”
虎子把手铐扔给一个同事。
那个戴着眼镜的同事暴躁的看着王悍，“草！蹲他妈半宿白蹲了！计划全被毁了，这不是替人家偷尸体的探路来了吗？”
那个四眼同事骂骂咧咧道，言语间都是抱怨的语气。
虎子安抚了一下。
“九哥，你这大半夜的，这种事儿我们来就行了，你这么一搅和，我们正儿八经要抓的人铁定不来了。”
王悍把土扔在了地上，拍了拍手。
“蹲个锤子，坟被挖过了！”
“啥？”虎子一脸懵逼。
王悍站了起来，“坟已经被挖过了。”
“不可能！我们一直在这里蹲着呢！难不成他还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挖坟？”四眼皱眉头道。
王悍看着四周，“你们什么时候开始蹲的？”
“天还没黑就过来蹲着了。”
“这个坟是老郑闺女的是吧，啥时候埋的？”
“昨天！”
王悍重新点了根烟，“那应该就是昨天挖的。”
“别逗了，这不可能！”四眼开口道。
王悍抓起来一把土放在那个四眼仔面前，“闻一下。”
四眼仔闻了一下，没闻出来什么味道。
虎子从小跟王悍就认识，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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