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人而异。
纳虚境锻炼神魂、法身境凝练肉身。
而这些，都是为勾连天地接引法相做准备。
突破法相境需要天赋。
因为天赋与悟性不足的人，是没有办法参悟大道的。
但张牧之不需要。
他坐拥一方天地，他的法相便是整个阴曹地府。
所以他不需要勾连天地，也无需得到天道承认。
他本身，便是这方天地的主宰。
而从法相境突破至破妄境，需要的同样是悟性。
但又与法相不同。
法相需要天道的帮助。
而破妄境，只看自身。
破妄破妄，破除妄念，明悟真我。
所以法相境被称为大能。
而破妄境，会被尊称为破妄真人。
“道理我都懂，可具体该怎么做呢？”
翻阅过冥河的记忆，张牧之对于如何突破破妄有一定的了解。
可即便如此，他的眼中依然带着浓浓的迷茫。
每个人的妄念都
不同。
冥河的经历可以当做参考，但无法复制。
因为冥河破妄的方法很简单——
他杀光了当初欺辱他、抛弃他的楚家之人。
而这个方法，对张牧之显然并不适用。
“所以我才迟迟不愿做决定啊。”
张牧之眼中露出一丝迷茫，对前路的迷茫。
他和冥河不同。
黑白无常又与他截然不同。
黑白无常是被系统召唤出来的，他们的前路清澈无比。
黑无常就是黑无常，白无常就是白无常。
他们从一开始就是在做‘真我’。
所以他们无需破妄，只需要闭关便能顺理成章突破境界。
“但，我可是阴天子啊！”
“就让我康康，我该如何破妄！”
张牧之眼中的迷茫，尽数化为坚定。
“系统，确定！”
【叮！消耗1000万阴德！】
【突破进度：0/100（+1/天）】
【叮！温馨提示：宿主可游历凡尘，加快突破进度】
“啊这……”
张牧之张了张嘴，神色古怪。
这就是你说的悟性？
这玩意不是经验条吗？
每天可以+1的经验条，你跟我讲这玩意需要悟性？
张牧之总觉得自己有一种被系统耍了的感觉，有些无语。
“算了。”
张牧之无奈叹气，“
游历凡尘就游历凡尘吧，正好趁机放松一下。”
“牛头马面。”
张牧之迅速传讯给地府中闲暇的法相境，“黑白无常需闭关一段时日，这段时间地府一切事宜由你们处理。除非实在无法决断，才能通知我，明白吗？”
“是，大人！”
远在其他地方的牛头马面顿时面色一肃，恭敬在心中回道。
“很好。”
张牧之点点头，心念微动。
身形一闪便出现在乌坦城的城隍庙中。
这座地府最初发迹的小城模样依旧。
城隍庙与土地庙的建立，让附近的阴魂为之一空。
百姓夜晚不必再惶恐度日，得以安居乐业。
而张牧之，离开了城隍庙。
便走进了城隍庙附近的一处民宅中。
“大哥哥。”
才刚走进院内，身材娇小的女孩儿便兴冲冲扑进张牧之怀里。
“柒柒。”
张牧之怜爱的抱着女孩儿，揉了揉女孩儿的绿色长发。
“啊，张大哥。”
院内，正在照顾着柒柒的林语蝶面颊一红，忽的变得有些慌乱起来。
“林姑娘。”
张牧之露出温和的笑容，“这段时间，多谢你对柒柒的的照顾。”
【林语蝶】
【气运值：560000】
张牧之笑容温和，他看到气运在朝他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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