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似虚无缥缈，但他的确抓住了什么。
借着这种“不变”，苏易有所察觉，自己或许能捏造出不从属于邪灵，但依旧属于暗面规则的强大玄兽。
甚至，由于其上位权柄空着，这些玄兽有概率能成长为邪灵般的存在！
当然了，这一境界距离他还很遥远。
但也确确实实地给他开启了一扇新的窗户！
“不知道神仙那边，有没有空着的权柄座位？”苏易思考着，又摇摇头，打消这暂时还不切实际的念头，自言自语，“除此之外，还有意外收获呢……”
他低下头。
自己的手中，外道挽歌、灵魂线程、暴君之颅和怪谈戏班浮动点点幽光。
因为对邪神的理解加身，对于身上的四件扭曲之物，他同样有了新的心得，使用起来会得心应手。
尤其是暴君之颅，因为其巨大的副作用，苏易一直没有使用，而现在，他似乎有了减少副作用的方法……
……
出门。
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苏易仰头，感受着阳光的沐浴，面露惬意笑容。
这些天，他忙于学习，连太阳都晒得少了。
“看完了？”忽然，秦峥温和的声音响起，略带调侃地道，“比我想象中快了不少，不会是走马观花，没看仔细吧……”
“这本《暗面外祟评鉴指南》，内容详实，资料丰富，更是眼光独到，高屋建瓴。”苏易丝毫不吝溢美之词，行礼道，“上面每一个字，我都牢牢记下了。”
他行的，是古礼中的“弟子礼”。
这也表达了苏易的态度。
事实上，看完这本《暗面外祟评鉴指南》，苏易感觉，自己已经等同于得了秦峥的传承。
算是……外门弟子？
见到苏易的表态，秦峥面露宽慰，又点头道：“苏易，知道我为什么传授这本《暗面外祟评鉴指南》给你吗？”
“不知道。”苏易对此，也有些疑惑。
“因为，走这条路的人，实在太少太少了……”秦峥摇头苦笑。
苏易恍然大悟。
秦峥带了些抱怨的口吻，不甘地道：“大多数人，对邪灵都是谈虎色变，仿佛研究邪灵就意味着堕落，意味着邪恶。但，和仙神之道一样，它明明只是工具，只是手段，没有正邪之分。”
苏易点点头，赞同地道：“就像枪械，你能用来杀人放火，也能用来保家卫国，关键是怎么用，而不应该仅仅将之定义为凶器，直接抛弃。”
这话，直接说到了秦峥的心里。
他面露赞赏：“你有这样的想法，很好！其实，我将《暗面外祟评鉴指南》传授给你，是存了私心的。”
“私心？”
“是的。”秦峥点头道，“如果有强大的外祟向玄兽问世，并能登上各种榜单，造成影响，这能吸引更多的人走上这条路，这条路自然就宽敞了。”
苏易闻言，不禁肃然起敬：“大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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