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的声音，突然觉得事情变得奇怪了起来。
格拉蒂丝赶紧用另一只手撩了一捧水洒到罗菈的发上。
“别多想，我只是帮你洗个头。”格拉蒂丝说。
水洒在罗菈的脸颊上，他眨了眨沾满水雾的眼睫。
......洗头？
罗菈：“女巫阁下为何要帮我洗头呢？”
“等会儿再跟你说为什么。”格拉蒂丝又勾了勾他的发丝，她问：“舒服吗？”
罗菈眼睫微颤。
“快回答我的问题。”格拉蒂丝催促说。
格拉蒂丝并不知道祂的黑色枝叶在水中悄悄蔓延，黑色枝叶也想被她梳理......
罗菈控制住变得兴奋想要被触摸的黑色枝叶，点了点头，“嗯。”
小公主诚实地承认了舒服......
格拉蒂丝咽了咽。
接着，格拉蒂丝说出准备好的台词：“我的奴仆，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帮你洗头吗？”
罗菈的嗓音很低，“为什么呢？”
格拉蒂丝：“因为我没把你当男人。”
罗菈：“......？”
“我只把你当奴仆。”
格拉蒂丝双手扒住罗菈柔顺茂密的发丝，胡乱地揉了揉。
“作为奴仆，你只是我的所有物，我对你做什么那都是随意呢......”
罗菈微微眯眼，祂有预感，格拉蒂丝接下来绝对会说一些出人意料的话。
格拉蒂丝说：“如果你是我的奴仆，那你的身心都是我的，我能对你随心所欲。”
格拉蒂丝耸耸肩，“所以，我为什么要爱上你呢？”
“随心所欲？”罗菈笑了一下，“女巫阁下想怎样对待我呢。”
格拉蒂丝一顿。
她赶紧说：“别岔开话题！”
“总而言之，你变成男人然后让我爱上你......这个计划是不可能实现的。”
“我邪恶女巫一心一意进行伟大的邪恶事业。”
“你休想感化我！”
格拉蒂丝冷哼，“我觉得你我之间维持奴仆关系才是最佳的。”
罗菈看着格拉蒂丝，启唇说：“但我觉得......”
“闭嘴，等我说完。”格拉蒂丝打断他的话。
她用恶狠狠的语气说：“对了呢，你这个奴仆居然背对着主人偷偷跟万物之神达成了交易来害我......”
“这实在让我很生气......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格拉蒂丝气呼呼地说。
“独自待在温泉里反省吧！”格拉蒂丝推了一下罗菈，匆匆爬上岸。
温泉水波晃荡，罗菈的胳膊撑在温泉池旁。
祂的头发湿漉漉，漆黑的发丝浮在水面，像勾人的海妖一样......
罗菈看着格拉蒂丝的背影。
如果忽视格拉蒂丝慌里慌张抱走自己的裙子并脚滑了一下差点摔倒不得不扭转腰肢稳住身躯的模样......她方才的话还是有些许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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