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过段时就好。”
温叔？
褚白夏表一僵，声音不自觉提高了几分：“温启白，他来找你干什么？”
郁璟奇怪的看了他一，褚白夏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连忙补充：“他不是生物系的教授吗，怎么回去宠物医院。”
“哦，他平时会救助猫猫狗狗找领养，无意碰见的。”郁璟感叹。
褚白夏这次才注意到郁璟身上有一股药味，衣袖还有几滴凝固的暗红色：“璟导被猫抓伤了？”
“嗯，没什么事，用了药伤口已愈合了。”郁璟将小蓝放在一边，低头检查虚拟数据，“小夏，来看看你构筑的场景怎么样。”
在郁璟看不到的地方，褚白夏的表越来越扭曲。
“数据没什么问题，明天开始拍摄吧。”郁璟满意地站起身，拍拍褚白夏的肩膀，“很快你就能独当一面了。”
褚白夏扯扯嘴角，提醒郁璟：“璟导，你最近还是住在碎星塔比较安全。”
“嗯？”郁璟满头雾水，“什么意思？”
“小区虽然能拦住陌生人，但很少拦截快递，现在苗疆上映，万一观众给你邮寄虫子……”褚白夏抛出早已想好的借口，“你知的，观众的脑回路一向清奇。”
郁璟严肃的点点头，回到隔壁家里，果然有一堆盒子放在里。
“都是快递？”他问开机的机器人。
郁璟去碎星塔的这段时，机器人把家里打扫的纤尘不染，它告诉郁璟，这些快递都是观众送到天璇总部又转寄过来的。
“辛苦你了，有什么事就跟联系。”郁璟急着回去给小蓝检查羽毛，没有逗留很久，抱着盒子开车回碎星塔。
褚白夏站在窗边，看着郁璟的悬浮车驶出小区，垂下睑。傍晚，他略作伪装悄无声息出了小区。
中途换了三辆出租车，每换乘一次他就会作一次变装，最后进入东华市生物协会的科技楼，年轻的面孔变作白褂的科研人员。
安保检查了他的工作牌，挥挥手放行。褚白夏对路线很熟悉，七转八弯来到楼后面的宿舍区。
开的温启白很意外：“你怎么来了？”
褚白夏进到屋里关上，一拳砸到温启白脸上，低吼；“你为什么要私底下接触郁璟，这跟们说的不一样！”
温启白被打得偏过头，嘴角缓缓溢出血迹，他毫不在意的擦掉唇角的鲜血，褪去温和的外表，镜闪烁冰冷的光泽。
一向温尔雅的教授此时面无表：“还是没什么长进，用尽全力的一拳甚至无让倒退半步。”
褚白夏的表越来越难看：“不要转移话题，为什么擅自接近郁璟？”
“你不给血，只能自己拿。”
温启白转身回到沙发上，白猫老老实实趴在里，褚白夏来之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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