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是觉得稍有点特色,但基本没往“浮雕技术”的方面想。
后来又忙着赚钱,压根就没顾上。
直到昨天上午仔细看的时候,才发现这东西还用了堑胎珐琅和掐丝珐琅的“胎刻工艺”。
所以,他就知道又赚大发了:三篇论文哪能够,估计得十好几篇……
吴湘又想问“你怎么发现的”,则话到了嘴边又被他吞了下去:因为标题上写的清清楚楚。
乍一想:珐琅与浮雕瓷技术都是清早就引进国内的,釉上彩更早,宋以前就有,而且这三样工艺的特点都很显着,并不是太难认。
问题是,把这三样工艺揉合在一起后,是不是依旧好认?
吴湘暂时不知道,因为他还没看过实物,但看这十多位馆员的表情就知道,难度非常大。
不然的话,这些瓷器在国博堆了快一个星期,哪还能轮的着李定安去发现?
反过来,从某种程度而言,李定安的鉴赏水平是不是比这些馆员要稍高那么一丝丝?
想到这里,吴湘突然就笑了:这个弟子没白收……
而一旁的丁守义同样如此,庆幸吴湘坚持要为他这个学生走后门的时候,自己没有太过坚持原则。
但更多的,却是后悔:
之前吴湘还问过他,要不要从李定安手里买一些蒙古瓷回来,研究研究。
但他觉得京大这么多课题,没必要和故宫与国博争项目,所以就没同意。
此时再想,当时他但凡点点头,还有国博和故宫什么事?
这可是新技术、新工艺,绝对能让文化、教育两大部门连着批三五年经费都不带皱一下眉头的那种项目。
十年都不一定能碰到一次!
所以,越想就越后悔……
这两位如此,更遑论剩下的四位教授、两位助教、七位同学。
怪不得吴教授动不动就提,动不动就吹?
怪不得国博和故宫的馆员叫李定安是“老师”?
说实话,真心的,七个同学七个都是类似的念头:这水平还上什么学,感觉当他们老师都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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