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余载,至今未逢敌手,便是那太平道的护法,也只能俯首称臣。’
‘现遭小人妒忌,于诏狱一行,想着也是缘分,便于此留下本公子独创秘法,望后来者珍而视之。’
这是第一页的内容。
出道就能无敌于京城?
看着挺夸夸其谈的,但着实让许崇有些好奇,翻到了第二页。
“……”
只一眼,许崇就彻底无语。
这所谓的独创秘法,原来就是些床笫技巧。
密密麻麻的小字就罢了,还配了图,真够离谱。
当然,还有更离谱的……
来自后来者的标注。
‘此处不敢苟同’、‘醍醐灌顶,醍醐灌顶啊!’、‘贼子安敢欺我’‘阁下之法固然妙哉,可若是先天不用,阁下又该如何应对?’……
许崇有些无语。
这个‘不用’,又叫阴器不用,说白了就是没那能力。
先天不用,就是天阉。
最过分的是有一条直接覆盖住了正文的评语:贼子安敢欺我?!
这几个字笔锋如刀,字字充斥怒意。
应该是看过这本书的人出去应用了一下,结果发现没用,想方设法的又回来了诏狱一趟,留下了这条评语。
许崇将册子放了回去,又换了另外几本翻阅。
片刻后,他彻底对这间书房失去了兴趣。
哪里是藏书啊,都是一些贵公子琢磨出来的取乐方法。
取人之乐,取物之乐。
物乐包括花鸟虫鱼、古董珍玩、美酒美食、踏青狩猎等等。
人乐的话不限男女……委实辣眼。
出了小楼,院子里也没什么稀奇的,菜园有果蔬,池塘有鱼虾。
许崇径直往庭院外走去。
不管怎么说,堂堂监牢,连门都没有。
就是一个空洞的拱门,拱门一丈外的对面,是另一扇拱门。
蓝景正靠在对面的拱门上四十五度望天,一脸痴相。
许崇没准备搭话,抬腿就要迈出去。
“停!!”
蓝景突然出声,制止了许崇。
“怎么了?”
许崇皱了皱眉。
“这位兄台是哪家的俊才,有些面生啊?”
蓝景彬彬有礼的笑道。
“吕东华,见过小国公。”
许崇随口胡诌。
无相衣改变容貌,一次固化后便无需劲力,不会被禁天绝地的规则驱散,所以蓝景并没有认出他来。
“吕兄客气,叫我蓝景就好。”
蓝景摆了摆手,不敢托大。
京中姓吕的有很多,但来头大就一个次辅吕仲。
很明显这吕东华是次辅的后辈。
“吕兄是第一次进这诏狱吧?”
蓝景又问道。
“蓝兄如何得知?”
许崇挑了挑眉。
“吕兄还不知道。”
蓝景指了指身前的地下,“这拱门是出不得的,一迈出去就会弹回来,轻则头晕目眩,重则……重则也头晕目眩,反正出不去就是了。”
“……谢蓝兄提醒。”
许崇拱了拱手,有些无语。
他肯定是能出去的,但不好当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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