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站了出来。
那他们为什么,要说自己是太平道呢?
或许,是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
也或许,是在为江之鸿鸣不平吧。
不管是哪一种,这都证明了江之鸿的又一次神来之笔。
可惜,也是绝笔。
许崇闪身来到城头,将劲力注入穿云令。
“原来,你真的还留在了雍州。”
窦天渊推门而出,叹了口气。
刚刚说完这句话,他就被山呼海啸的‘何为武道’所震撼。
“果然是雍州布武。”
窦天渊面色凝重起来,道:“江老倔呢?是活着,还是已经……”
“喏,那一滩就是。”
许崇站在城头端口处,往下方指了指。
“……”
窦天渊浑身猛地一颤,一点一点儿的低下头。
在看到那颗头骨,以及那一堆碎肉的瞬间,他的瞳孔猛地缩成了针尖。
“全尸都没给他留???”
窦天渊面皮抖动,浑身杀意喷涌,“这薛荣……”
“没那么简单。”
许崇摇了摇头,语气低沉:“我从头跟伱说吧……”
就这样,许崇将自己与那队血衣卫分开之后的所有所见所闻,缓缓道出。
包括一路而来的惨状,包括难民因饥饿加深而出现的言行变化,包括江之鸿从坚持到绝望,再到猜出真相后的决绝。
以及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洒下了希望之种。
窦天渊默默的听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闭上了双眼,许崇说完了都没有睁开。
“我曾经听人说过一句话。”
许崇自顾自的继续道,“为众抱薪者,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若这个抱薪者,已然冻毙了,当如何?”
“……”
窦天渊睁开双眼,眼里满是苦涩,“你想叛出朝廷,彻底加入太平道?”
“你想多了,我还不至于这么冲动。”
许崇笑了笑,一指废墟前那站着的八个人:“抱薪者冻毙,则众起,皆抱薪。”
“他们……”
窦天渊缓缓吐出一口气,似欣赏,又似惋惜,“都是好样的。”
“是啊,都是好样的。”
许崇点了点头,话锋一转:“薛荣能拖多久?”
“短则十天,长则一月。”
窦天渊面色一肃,“无论如何,都拖不到开春。”
“这样么……”
许崇眯起了眼睛。
拖不到开春,就意味着拖不到冬稻成熟。
这是最关键的问题。
“如果你想让花家派人做这件事,我劝你还是不要抱希望了。”
窦天渊猜到许崇的想法,摇头道:“的确,太平道的人解封过后,足以担任唤醒难民记忆的角色,而且以你跟花家的关系,让她们派几个死士也是轻轻松松。”
“可问题是,有了此次,朝廷再来人,会是什么境界?”
“好吧境界不重要,重要的是,朝廷再来的人,会只是杀了人就走吗?”
话音未落,许崇的面色难看了起来。
是啊,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
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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