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生的好儿子,可是逼死了我的孙女,你们说这笔账到底该如何去算?”
“因而在我看来,阿绣既然未死,那石中玉自然可饶其一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还望白掌门在此期间可按雪山派规对其惩处!”
看到跪倒面前石中玉,恢复了神志的白自在自然不免动怒。
“娘!”
“徒儿……”
听到徐子义所言,石破天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爹娘,又看了看跪在一旁瑟瑟发抖的石中玉,最后还是道:“徒儿觉得,若真如此,自然该受罚!”
“石庄主你们不必客气,我出手相助也不过是为了我这徒儿而已!”
说完便朝着白自在行起了大礼,白自在身为雪山派掌门,辈分远在他之上,加之逆子在雪山派中犯下大错,石清也只得放下以往骄傲,朝着白自在行起了晚辈之礼。
看着自家的徒儿,徐子义不由开口问道。
石清夫妇朝着徐子义微微躬身行礼。
可当他败在徐子义手中后,这一些称呼自然成空,登觉万念俱灰,甚么“古往今来拳脚,内功第一”云云,实是大言不惭的欺人之谈。
因而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的石破天不由再次望向了徐子义,说道:“师父!”
封万里此话到是不是虚言,石清夫妇剑法高明,若是封万里右臂尚在,白万剑尚未受伤的话,雪山派自然无需担忧。
“来人,将这孽徒押下去!”
整个大殿之中,只有徐子义堂而皇之站在原地,显得极为显眼。
冉柔闻言,心中总有千般不忍,可也明白她这孩儿犯下了大错,因此这时候也只能转过头去,以免更加不忍。
在他心里,他这位师父可谓是无所不能,不仅替他找到了真正的爹娘,又传授他高明的武功。
随即徐子义一行人便下山离去,途中在雪山脚下,徐子义便与石清夫妇暂做分别。
见到徐子义当众教育起了的坚儿,一旁的冉柔却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又已涔涔而下,不一会儿就打湿了衣衫。
“那小畜生犯下如此大错,你们难道还想让我将他重新收入门下?”白自在怒目圆睁道。
“爹,娘,救我!”
“天儿,你可知武林之中,什么人最让人厌恶?”
听到这儿,石清夫妇眼露复杂的同时,心中又大感欣慰,坚儿自幼未曾经过名师指点,却意外分得清楚善恶黑白。
“这岂不证明你们平日就甚少对他严加管教?”
看着脸色通红却说不出半句话的白自在,徐子义便道:“白掌门,不如你我做个交易如何,我替你找回尊夫人与孙女,你便饶了那石中玉一命!”
而身后的石中玉听到这儿,更是被吓得面色煞白,忙道:“爹,娘,你们不管孩儿了吗?”
“好徒儿,我今日便告诉你,我逍遥派门下弟子不惧世俗眼光,行事但可凭借本心,可唯独不能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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