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回到房间后，李杰与范芳琳倒没有再乱来，专心补习起来了。直到十点半，范父回来时，李杰才告辞而去。经过范家客厅时，韩素芬跟她的一些朋友还在打牌，而范父则坐在韩素芬身边，给她参谋。至始至终，韩素芬连正眼都没有瞧他，好像将他当成空气似的。范父倒是有跟他点点头，打了个招呼。
当然，范芳琳的态度跟她母亲可是截然不同，一路将李杰送到小区外，目露缠绵。而李杰，也跟她开开玩笑，吃吃豆腐什么的。
在李杰走后不久，韩素芬就以很晚了，人很累的籍口结束了牌局。她那些朋友也就作鸟兽散去。时间确实不早了，范芳琳率先冲了个凉，就进房间睡觉了。
韩素芬则非常奇怪地问：“琳儿，你不是洗澡了吗？”
“刚才太热了。”范芳琳说话时，脸有些红。刚才跟李杰缠绵了近一个小时，全身腻得很，不洗洗，怎么睡得着啊。
韩素芬‘哦‘了一声，随着范芳琳进入她的房间。甫一进入房间，鼻子一皱，问道：“什么味道啊？”她绝没有想不到这是刚才那个在洗手间抱着她，摸着她大屁股的小男孩跟她女儿欢爱时流下的气味。
范芳琳脸上又是一红，忙道：“没什么味道啊，可能是因为没有开窗户的缘故。”说完连忙去打开窗户。
风一吹，那淫糜的味道果然少了许多。韩素芬鼻子微松，随着看着爱女，问道：“琳儿，你跟那个李杰是什么关系啊？”
范芳琳心中一惊，以为给老妈发现了她跟李杰做的事情，当下小心翼翼地看了韩素芬一眼，道：“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啊，就是普通同学的关系。”
要是给母亲知道了自己竟然跟自己补习的男同学上了床，那就遭了。
好在韩素芬没有过多追问，只淡淡地哦了一声，道：“那就好，琳儿，那李杰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能跟他过多接触。”
看着女儿望来的好奇，欲探究原因的目光，韩素芬有些慌乱的躲了过去，道：“好了，晚了，你休息吧。”
看着母亲离去的身影，范芳琳有些好奇，心想：“今天老妈好怪啊！”
出了女儿卧室的范芳琳长长松了口气，额头的汗水涔涔流下，好像经历了一场大仗似的，心头暗想：“奇怪，我怎么会跟琳儿说那种话呢？”这时候，范父走过来休息，道：“老婆，你怎么了啦？”
韩素芬柔媚的双眼一瞟冲好了澡的范父，道：“老公，你洗好了啦？那我们去睡觉吧。”看着韩素芬那饱含需求的眼神，范父心中一惊。这种眼神他太熟悉，这是韩素芬向他发出的上床信号啊！
韩素芬天生媚骨，于床上需求量惊人，在年轻的时候，范父还可以勉强应付，但年纪大了，他已经越来越难应付如狼似虎的韩素芬了，换句话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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