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以及剧毒之虫，借由孕妇的肚子炼制出来的小药人？”
“嗯。”孔秋明面色难得凝重起来，“也叫做蛊药童，是苗疆蛊术中最恶毒的一种邪术。”
“把在腹中夭折的孩子打造成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杀人兵器，美其名曰救孩子，但实际上是在制造怪物！实在作孽！”
穆凝婉不敢置信地看着怀里虚弱的孩子，“那，那这孩子，是怪物？”
孔秋明又给孩子上下左右检查了一下后，摇了摇头，“倒也不全然是怪物，她十有八九是炼制失败了，不然她该是比任何孩子都要强壮的。而且……”
“而且？”
“我用银针给她试了下，发现她身体里有寒毒，这大约是导致她炼制失败的原因。”
“寒毒？！”穆凝婉抬眼看向宇文殇。
宇文殇也看着她点了点头，“看来真的是他的孩子……我真没想到他会这样狠毒，这再怎么也是他自己的孩子。”
孔秋明没明白这两人在说什么，只是自顾自说：“对于苗疆那些喜欢用蛊毒的旁门左道的人来说，没用的药人就和废物差不多，该处理掉，但他们从来没有觉得炼制药人就是有违常理会遭报应的事情。”
“那这孩子……她，我刚刚还喂她喝了奶呢，她是怪物吗？可是她那么用力地抓着我的手，我以为她是想要活下来的。”
“你给她喝了你的奶吗？”孔秋明有些诧异地看着穆凝婉，“你就这么给个浑身是毒的孩子喝你的奶？你也不怕被毒死。”
穆凝婉忙捂住自己的胸口，“我，会被毒死？”
“哦，对了，你天天吃蛇胆，又有凤族血脉，不怕毒。”孔秋明又看了眼宇文殇，耸了耸肩，“你们一家人好像都不怕毒……那倒是可以养她。”
“你不是说她是怪物吗？她会像正常人一样吗？”
“那得要把她放进满是蛇虫鼠蚁的药罐子里面泡个七七四十九天，才能成为真正的小药人，而且成为小药人后还要喝血认主。”
“好残忍。”
“谁说不是呢？”孔秋明摇头叹气，“现在你用母乳养她，她便认你为主了，你养她没问题。”
“可是她是……”
“虽然一直以来都说药人没感情，但只要是个活的东西，养久了就都会有感情吧？当然你们如果不愿意养的话，可以交给我。”
“你？”穆凝婉皱眉。
孔秋明却是搓了搓手道：“苗疆那些怪人虽然丧心病狂，但有个现成的小药人在我面前，哪有不让我研究的道理？”
穆凝婉见孔秋明双眼发光，背后一个哆嗦，“我觉得你和苗疆那些人，在某些方面没区别。”
“那娘娘的意思是？”
穆凝婉看着怀里紧紧握着自己指尖的孩子，大约是母爱泛滥，也大约是觉得这孩子太过可怜，叹了口气道：“既然她伤不了我，我就暂时先养着吧，你想办法调理一下她的身子。”
“这就对了嘛，你养她准没错，等她年纪大了，说不准能操控蛇虫鼠蚁的，而且啊，小药人是很罕见的，据说能力很大，在精神力很强的情况下，甚至可以操控成年药人。最主要……”
孔秋明又搓了搓手，满脸坏笑，他这以后的大半辈子，都可以围着这个小药人转了，毕竟这小药人可还是有无限可能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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