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之后,夫妻二人共同坐在桌前,说了一阵家长里短的话。事实上都是二娘在说,秦墨在大同没有亲族,也就没有了这方面的烦恼。
说着说着,秦墨将手探向了二娘怀里。二娘脸羞红,伸手软绵绵去推却没有推开,被秦墨抱在了怀里摆弄。
细看之下,秦墨这才勐然发觉自己怀中美人的姿色有多明媚。似乎从认识二娘开始,秦墨见所有的女子没再有过惊艳之感。
他伸手,似乎能察觉到二娘砰砰的心跳声。
一时间秦墨不由玩心大起,想起了某个书中的情节,不由凑近二娘耳边问道。
“为何二娘心跳如此剧烈?是和我同样的激动吗?”
二娘是王卿婉的乳名,平常秦墨极少这样喊她。在这等旖旎时刻,耳鬓厮磨的轻声漫语,比任何时候都能直达内心。
她转头看向秦墨,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笑着。
一缕情丝在两人脑海里慢慢摇荡,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模湖而粗糙。天冷夜深,秦墨抱着二娘入了帐。
芙蓉帐暖,水珠微烫。再次恢复清醒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秦墨起来恢复了好半天,这才记起来后半夜似乎又喝了些酒助兴。
两人都喝了不少,各自微醺,力竭之后又沉沉睡去。
翌日用过饭之后,秦墨并没有留在伯府过除夕,而是带着二娘去了军营。城中文官并没有被全部替换,但军营已经是铁桶一块。
王氏子弟的数量足够多是,把军中重要的中层位置都占了大半,牢牢的控制了大同军营里的军士。
正值除夕,秦墨也打算趁着这个机会巩固军心。
军营高台之上,二娘站在秦墨身边,俯瞰着军营里的一切说道。
“军营的人少了许多。”
“嗯,吃空饷与老弱病残都妥善处理了。”秦墨负手说道,“军中待遇是个很大的问题,如果有蛀虫,这军心则难平。”
“好在我们足够有钱,比起银两,我们更缺人,缺军中青壮。”
说着,秦墨忽然指向了一处正在训练的青壮,对二娘说道。
“看见那群人了吗?”
二娘顺着秦墨指着的那个方向看去,发现是一群训练并非那么熟练的青壮。此刻正紧张却认真的参与训练,口号喊得震天响。
“新兵?”
“对。”
“如此积极倒是少见,你用了什么法子?”二娘笑着问道。
“以班为队伍,训练合格者吃饱,成绩第一可饮酒可吃肉,管饱。”秦墨答道,“这些都是最简单也是最直接的手段,男人聚在一起自然有胜负欲。”
“喝得酒不再是普通的酒,带有荣誉感。”
二娘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列阵!”
有人高喊了一声,哗啦哗啦间,一群人手执长矛纷纷行动了起来。一列列队伍不停跑动,最终形成了一个整齐的阵法。
冬冬冬,演武场上鼓声一片。直听得人不由肃穆,仿佛这鼓声是从心底响起的那般。
“扬枪!”
又是一声怒吼,演武场上空旗官舞动着旗帜下达了命令。
全体的军士整齐划一扬起长枪。仿佛天地间只剩下这一个声音,随之而来的死一般的沉寂令人心惊胆战。
“杀!”
一道由喉咙迸裂而出的怒吼,瞬间点燃了所有军士的杀气,手中的长矛纷纷刺出。一时间寒光在天地间炸开,道道森芒涌现。
“杀!”
“杀!”
“杀!”
雷鸣般的怒吼声,枪尖刺破空气的呼啸声,混杂在一起响彻在整个演武场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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