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如旧,不从唐军的部众必然败亡。
这是对古河残部的一个试探。
古河残部裂为十多部,它们彼此结盟。其中最大的一股,已经抛弃了尼塔北部,东进新林郡了。
留在古河北部的诸部则态度不一,他们的心思,唐军已经在这些年已经接触太多了:不想打仗、不想效忠、只要保持现状。
不过,如今的唐军再也不必和小部首领斤斤计较了了。
许多小部族的人口加起来也没有唐人一军多,精妙的谈判、慷慨的陈词、大义的劝说,都成了可有可无的表演。
唐军北上之后,就一往无前地奔着城镇而去。
集结在城镇边缘,唐军会给城内居民两到三天的时间考虑。
这一段时间里面,城市会听见城外士兵走动呼喊的声响,会听见大车的拖动、牛马的咩哞、唐兵的军号、鼓声,会看见遮天的灰尘,会闻到军队惯有的臭气。若登上城墙,市民还会一眼看到铮亮的铠甲、风中翻卷的战旗。
唐军会从容地展示自己的威严。
大多数城镇之中,古河王公们会按照唐人的要求,托着城市钥匙、部族旗杖、礼物走出城门,恭敬地将唐军迎接入城,献上城市的居民、出产、收入的籍册。
石越也在紫桥军中。
自从被罢免了昭城城守后,石越内心非常焦苦。
陈从哲告诉石越,“咱们唐人犯了错不要紧,只要认错就行,都护必然不会怪罪”。
接着,陈从哲给了石越一册书,让他好生揣摩。
石越屏退了左右,独自翻了一个晚上,发现书中讲得是一种叫做罪己诏的东西。
石越恍然大悟,原来我们唐人认错都这么有讲究。
于是,石越写下了一面‘罪臣石越罪己诏’的长旗,举着它,坦然走在临湖城的大街上。
石越的后背上,还背着一捆柴,说是效法先哲请罪的方法。
备官和郎官们看见石越举着‘罪己诏’,无不大惊失色;林中人看石越的眼神也变了;几个与石越亲近的人一看见他,本来还想走上来打招呼,结果看见了石越举着的小旗后,立刻拔腿就跑,生怕和石越扯上关系。
石越很纳闷,一直走到了阿普保忠的府前,正好遇到了抽空回家的怀远都尉。
怀远都尉刚刚完婚。
他妻子来自一个布帛商人之家,本身是个极为标致的布博士。
两人伉俪情深。
阿普都尉为妻子牵着马,教她骑行。
新嫁娘颇为胆小,她双手捉鞍、不敢动弹,还轻叱阿普保忠,叫他不要逗马,还说马总是扭头咬她的脚,一定是阿普唆使的。
阿普保忠听完后笑个不停。
笑着笑着,阿普保忠一回头,就看见了举着旗帜的石越。
阿普一皱眉:“抢水儿,你又做什么?”
阿普还没有看出这面旗帜有什么问题,他的妻子却摇了摇手,让阿普保忠附耳去听。
阿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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