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最苦,我都想如果是和你一起就好了……那就太好了。”
秦楼的声音在颤栗即将到达某个极限值的最高点停住,那些汹涌着快要撕破表象的情绪也被按捺下来。
他收紧环住宋书的手,紧紧地埋在她的长发里。
半晌他才低低地叹,似笑非笑。
“小蚌壳,我现在是不是变得更幼稚更疯子了?真奇怪,明明这些年我以为自己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怎么你回来以后就好像给我扒掉了最外面的一层壳,我都不知道里面的自己这么懦弱,好像随时都要碎了。”@百度搜索杰米哒xs63
秦楼说完这句话时已经调整好情绪,他准备直身站回去,却突然被身前的宋书抱住,没让他退开。
然后秦楼听见耳边的人轻吸了口气,努力撑着话音里带点哽咽的笑。
“才没有,你以前就是这样。说我是蚌壳,明明你才更像永远都装作一副凶悍的没人可以接近的、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模样,但是里面的你明明一直都是那个六七岁的无力的小孩儿,从来就没长大过。”
宋书再次缓了下有些发哽的呼吸。
但是那也是他原本在她面前都不肯放下的最后一层的保护壳。
那层壳子是连着血肉筋骨的,死死地贴合着每一寸皮肤生长,剥一点下来都是入肉刻骨的疼。
然后她的离开带来的绝望终于敲碎了他最后的那层防护他无比恐慌地把那层壳子撕掉、把自己的一切摊开在她的眼前,以求和她再无隐瞒,以求用自己的血肉模糊来挽留她,以求再也不必面对她无声无息离开的绝望。
他最后的那层自我保护,就这样被她亲手撕扯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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