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本就是忠直之臣、当今心腹的人设立足于朝堂,自然是完全没有压力;
但夏雀再怎么说,也终究不过一介刀锯之余,哪怕已经做到了宫人的巅峰,在外朝百官,尤其是公卿大臣眼中,压根儿就没比尘埃大到哪里去。
如果真的‘从心而为’,万一日后有人在刘胜耳边说些什么,比如‘天下这么多人才可供陛下调遣,陛下为何要将所有宠爱都给一个残缺的人呢?’之类,夏雀恐怕就要被扔进长安城外的乱葬岗了。
——千万别说这种事不可能发生,这可是有先例的!
对于袁盎这个人名,如今的长安朝堂,自然是讳莫如深。
在被‘礼貌’请离太仆一职之后,袁盎不出意外的‘抑郁而终’,死在了‘归乡荣养’之后不久。
但对于袁盎身前的功绩,尤其是其摧残的一生,长安朝堂内外哪怕嘴上不敢再提,心中也是宛如一片明镜。
说起袁盎这个太祖高皇帝的老乡——根正苗红的楚人,就不得不提他发家的整个过程。
作为楚人,父亲又曾是秦末之交时的强盗匪类,袁盎的出身绝对算不上好,甚至可以说是差到了极点。
如此身世背景,无论放在哪朝哪代都足够炸裂,若是放在后世的新时代,更是永远都和考公无缘了。
但袁盎却做到了。
——在被地方郡县以‘二千石不能治之地方豪强’强行迁入孝惠皇帝的陵邑:安陵邑之后不久,袁父便因关中地头蛇的恶意而心力憔悴,过劳而死;
因强行迁入关中而元气大伤,又因为家主离世而愈发衰落的袁氏,急需有一个子侄站出来主权大局。
若不然,袁氏就很可能和过去,绝大多数被强行迁入安陵的关东地方豪强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而烟消云散。
便是在那事关袁氏一族生死存亡之际,袁盎站了出来,并做了一件让整个长安朝堂都为之瞠目结舌的事。
——袁盎一介‘戴罪之臣’,居然抱上了吕氏子侄:吕禄的大腿。
吕禄那是什么人?
吕太后二哥:建成侯吕释之的次子,吕氏外戚最核心的几个人物之一!
就连吕太后自己,都对这位侄子无比器重,临终时更是将长安两部禁军之一:北军的兵权,毫无保留的交到了吕禄的手中。
至于袁盎抱上吕禄的大腿,不是说‘有人抱上吕禄大腿’这件事有多么让人匪夷所思;
说实在的:在孝惠皇帝驾崩,吕太后得以女身临朝,吕氏得势的那十来年时间里,想要抱吕禄大腿的事,可谓是从长安城一直排队排到了函谷关。
袁盎能成为其中的幸运儿,顺利得到吕禄的青睐,也完全可以理解。
顶天了去,也不过是幸存者偏差嘛!
天下那么多想要捧吕氏臭脚的人,偶尔有几个如愿以偿,也完全属于可以预见的事。
真正让长安朝堂内外大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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