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他们,可我.我不会这么做的。”
“真是岂有此理。”
许芷倩怒不可遏道:“他们竟然干出这种下三滥的事。”
高文茵也是忐忑不安道:“三郎,现在该怎么办?”
张斐苦笑道:“还能怎么办,大家暂时就先别出门吧。”
这回张斐真是站在所有读书人的对立面,抛开宋敏求、苏轼的名声不说,如果他要赢了,或许大家今后都不能如以往一般,愉快地议论时政。
这关乎到每一个读书人的权益。
但偏偏又没有人相信,范纯仁他们能赢。
他们只能想尽一切办法,去骚扰张斐。
白天扔书信,骂张斐,晚上就偷偷去张家附近敲锣打鼓。
这还真是令张斐叫苦不迭。
只能在中午时候,补上一觉。
终于!
终于挨到了开审日。
如往常一般,张家门前挤满了人。
他们可不是来助威的,而是来骂人的。
可是等了半天,那大门是迟迟不开,这令情绪满满的读书人,可真是憋得慌。
开封府。
在赵抃的休息室内,传出阵阵呼声。
只见张斐躺在塌上呼呼大睡,原来王安石收到消息,今儿会成千上万的读书人,在门口堵张斐,也担心局势失控,故此是连夜安排人,悄悄将他送来开封府休息。
听得吱呀一声,门打开来。
张斐微微睁开眼来,只见一道妙曼的身姿引入眼帘,“夫人。”
来者正是高文茵,如今在生活方面,张斐可真是离不开高文茵。
高文茵来到窗前,轻声道:“三郎,该起来了。”
“嗯。”
张斐坐起来,揉揉眼睛,“真是好像许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了。”
高文茵见罢,都不免叹道:“三郎,你这又是何苦呢。”
张斐瞧她一眼,笑道:“人生吗,不就是先苦后甜么。”
在高文茵的服侍下,张斐洗漱之后,换上那绣有雄鹰的战袍,出得门来。
而王安石早早已经坐在偏屋等他。
“精神不错。”
王安石见到张斐,不免笑道。
张斐苦笑道:“我这回真是拿命在打官司啊!”
王安石打趣道:“以前不是吗?”
张斐愣了下,笑道:“所以我也习惯了。”
王安石突然叹了一口气:“我也不得不承认,这事的确是我想得过于简单,险些就酿成大祸啊!”
那些人的行为,令他也真是心有余悸。
这要真一脚踩下去,那他可能真的会陷进去了。
从事实来看,几乎就没有人是支持他的。
可见大家对于这言论看得多么重。
张斐瞧了眼王安石,犹豫片刻后,道:“王大学士,这还只是一场官司而已,到时伱新法。”
一说到新法,王安石目光立刻变得坚定起来,“如果变法这么简单,那也轮不到我王安石来做。”
张斐笑着点点头,也不再多言。
王安石又道:“据说,这回是苏子由充当范纯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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