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领口是大开的,但宋景年身上的那件甚至扣子都没解开过。唯有两根粗壮庞大的肉茎连同卵袋从漆黑中咆哮而出,贴在莹白的皮肤上,插在湿红的骚逼里,以一种他们以前都没想过的方式,一同奸淫着她。
易晚被宋景年压在阿彪身上弄,冰凉的衣服纽扣和皮带不断蹭过前身后臀,她气得闷闷喊:
“唔嗯!又、又只脱我的衣服!你们呢!两个衣冠禽兽!”
阿彪尚有些云里雾里,宋景年倒是低笑一声,俯身一下子插到最深处,顶着她脆弱的花心,在她的叫声里轻轻耳语:
“脱了衣服操你,你受得了?”
可恶!易晚本来想赌气说受得了,但一想他们两个的尺寸和身量,没了西裤掣肘,那她岂不是……要被操坏?
很快阿彪回过味来,想明白为什么易晚突然就哑火了,百种感受涌上心头,却又嘴笨说不出什么骚话,干喘欲咳,大手又在她身上摁压出艳丽的爱痕。
总有人说绿色是生命的颜色,易晚恐怕不能苟同。
生命的颜色应该是黑、白、红的混合。
野兽的眼睛和利爪,小羊的皮毛和灵魂,性交的器官和黏膜。
黑,白,红。
同样也是婴儿初生,血肉生长,朽木凋零的颜色。
我们在这样的循环里面走过轮回,生命不过是交杂了爱恨情仇的一个环,平和、欢愉或者痛苦,非此即彼。
就如同现在一样。
“呃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
易晚的高潮来得又急又猛,被绳子紧缚着脖颈一样,拉扯着她的头颅向后,花穴里喷出爽极的蜜水,又湿又热绞得宋景年大脑放空,拼命戳弄数十下,依依不舍地射了给她。
她被精液又烫得呜咽,抓紧了阿彪的肩膀胡乱蹭着,好不容易才放松下来,小脸放在他肩上。
他真就全程观看,她失神着翻起白眼的样子跟平时娇嗔的白眼好不一样,他从来都只能得到后面的那种……
今天能不能,让他也拥有一次前面的?
阿彪抬眼看宋景年,他刚射完也是正在喘,额前黑发遮住眼睛,薄唇半张着,能看到一点白色,像是猛兽的獠牙。
没有人现在把视线放在他身上,阿彪扫了一眼易晚跟宋景年相连的下体,坐起身来把长臂伸出去,分开两边兜住少女两条腿,把她整个人托了起来再狠狠往自己身上放。
身后的东西被这样拔了出去,但瞬间易晚从俯卧就变成了跟阿彪对坐,她拖精带水的小穴还在往下滴东西,就被他的巨龙从下往上又塞满了。
“呃!这么大……!”易晚被胀得小腹突出,细弱手臂向后撑着床,可这样也顶不住他面对面的冲击,被阿彪操得前后摇摆。
他衬衫下的腹肌可怖地若隐若现,用足了劲干她,非要把她操到晕眩不可。这可是服过役的兵哥哥,一身充沛的力气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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