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停了下来，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况，闪走进了旁边的西城的一条小巷。他们又走了一会，跳进了一个小屋。我带着三个弟子，大气都不敢喘地趴在屋顶上，看他们三人进入小屋作甚。”

　　“只见这三人来到小屋的前院，相继跳进了一口古井里，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又等了一会儿，下面依然是静悄悄的，我们也跳了下去，围着古井查看。原来，古井在中部挖了一条地道，怪不得三人跳下去的时候没有声音。我决定下去一探究竟，而三个弟子依然守在屋顶。地道很潮湿，散发着一股发霉的味道。里面也很窄，里面仅容一人通过，更别提转了。里面静得可怕，我只能听见自己的喘气声，和衣服摩擦地面的声音。”

　　蔡邕忽然停住说话，了发干的嘴唇，再用力地喘口气，仿佛到现在仍难以忘记那种焦虑局促的心。

　　“地道并不太长，并且在缓慢向上，方向显然是皇宫。我手脚并用，一顿急赶，大概一盏茶的功夫后，忽然听到从上方传来了打斗声，于是我加快了行进的速度。地道的尽头是一个方形的木头盖子，我轻轻地支开一条缝，只见旁边散落着几个花盆，我打量一下周围的环境，原来这里是皇上嘉德的后花园。”

　　“我向外张望，前或站着或躺着十几条人影。再远一点，围着这十几条人影的，是大概二十多个黑衣黑裤的蒙面人，他们手上已经祭出了脉器，一动不动地看着前面的人，浑散发着凛冽杀气。我一看之下，又大吃一惊: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四五等左右的脉师……那是八年前的事，我那时还只是四等脉师，黑衣人只要随便一个就能把我杀掉。看到这样，虽然我担心外面的况，但只能一动不动地趴在地道口不敢出声。”

　　“朱儁，马磾，杨彪等三人并排站在前，仿佛用体挡着什么，看向他们的表，都是震怒和悲伤。他们面前，跪着一个人，站着四人。我定睛一看，跪着那人形微胖，头发半百，竟然是张让。由于他背对着我，看不清他的表，只听他颤声道:‘陛下，老奴来迟了，你……龙体安康否？’说着便哇哇哭了起来，竟似对着朱儁等人后说话。朱儁上前一步，瞋目裂眦道:‘好你个阉人，竟然把陛下害成这样，还有面目在此处惺惺作态？’说完便祭出脉器，向他头顶轰去。一旁的杨彪连忙拦住他，沉声道:‘朱兄莫急，问清楚了再说。’忽听他们后传来一把虚弱的声音:‘三位卿，张……张让他……咳咳咳，他并无过错。唉！这一切都是朕大意，你们……咳咳，放他过来吧！’我听到声音顿时悲喜参半，差点就跃了出去。但看到那二十多个黑衣人，以及一直站着的那四人，却又忍住了。那四人虽然一直

　　不说话，也不祭出脉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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