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天使吗？
不，天使是宽容的。
我想要独占你，从年少轻狂的这一刻升起邪念，直至死亡。
所以抱歉。
我想做一个恶魔。
当高一二班的男同学们从‘晨雾精灵’是白奚年的事实中清醒过来时，迎接他们的是社会演哥的冷嘲热讽。
“没见过他吗？！”宋演一把拉过白奚年，长臂扣着他的肩膀，恶狠狠地对男同学们吼道。
“见是见过……”
“我觉得我恋爱了。”
“真的，小奶白想不想再建立一个微信号，头像就用女仆装扮相的，你可以网恋骗我，我给你钱！”
“歪日？你是什么绝世神经病？”
男同学们一人一嘴，目光还时不时飘向白奚年。
宋演气得脸色非常难看，握起拳头威胁道：“再看就挖眼。”
社会演哥的威胁还是很管用的。
至少现在已经没人敢光明正大地瞅白奚年了，这让小奶白松了口气，对宋演说了声谢谢。
结果一抬头，就对上宋演那双沉到发黑的眼眸。
“……干嘛？”
怎么有种下一秒他就一口吞了自己的错觉？
宋演盯着他看了一会，突然低下头，凑近白奚年。
白奚年吓得惊叫起来：“你你你你做什么！”
宋演把脸埋到白奚年的颈窝里，深深嗅了一下。
几秒钟后，他抬起头，冷哼一声：“喷什么香水？”
“……那也不是我想喷的嘛。”想到自己在幕帘后面经历的一系列惨无人道、惨绝人寰、惨不忍睹的惨事，白奚年就委屈得不得了。
宋演眯了眯眼，刚准备再说些什么，就听见一道冷清的声音不识相地插·进来。
“宋演，班长找你。”
秦宵面不改色地看着宋演，直到把对方盯得撂下一句狠话后离开。
彼时就快要开院了，学校大门一开，所有的人都是顾客。言叙在‘后厨’忙活，甜点自然要早做备用着比较好，宋演作为收银员也必需坚守岗位，几个男同学在校门口招揽客人，剩下的几个男生目前在教室里打杂，不过他们就是一块砖，哪里用到他们就往哪搬。
现在闲着的除了等待客人上门的女同学们之外，就是吧台的秦宵了。
咖啡等饮品要现场调制的，就算他现在想忙，也忙不起来。
白奚年不想跟女孩子们凑在一起，就靠在吧台上，跟秦宵并肩而立。
秦宵不说话，气氛就有些尴尬，白奚年想了想，还是决定说点什么。
他的目光落在秦宵那穿着一身侍者服的修长匀称的身材上，免不了羡慕地感叹。
“你穿这身真好看……”
秦宵侧头看他，目光认真，一字一顿道：“你也很好看。”白奚年：“……”
哥，咱能不说出来吗！咱俩根本不是一码事啊！
036.你想喝咖啡……妈？
白奚年感觉到秦宵的视线在打量他，没有恶意，更多的是探究和疑惑。
他眨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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