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舌灿白莲,一次又一次的骗去了萧让的信任。
偏偏那时的顾熙言是个耿直不会变通的既不会做表面功夫,又不会背地里使阴招,自然被曹氏踩在脚下死死的
上一世,她和史敬原的事儿被抖出来,萧让把她禁足在柴房里。那时曹氏刚刚嫁入侯府,还一脸亲热的叫她姐姐。
那日,曹氏突然差人送了饭菜来柴房探望顾熙言,拉着她的手满面真切的诉说同情,又亲热的和她一起在柴房中用饭。
谁知曹氏出了柴房,便下身见红,倒地不起。她自称怀胎已有一个月,又在萧让面前哭诉,说是顾熙言毒杀了她腹中的孩儿。
那是顾熙言第一次见识到曹婉宁的阴毒,可惜当时她已经引狼入室,无力回天。
她记得清清楚楚,那日,萧让坐于高堂之上,曹婉宁哭得梨花带雨,一脸柔弱的扒着男人的衣袍一角,声泪俱下地哭诉着。
男人眉间隐隐有不耐,叫下人拉开了曹婉宁,起身走到顾熙言身边,捏着她的下巴道,“下毒的人,到底是不是你”
顾熙言被迫仰起头,下巴几乎要被捏碎,看着萧让冷峻的面容,嘲讽一笑,“我说不是,难道侯爷便信了吗”
她是那样倔强,一丝一毫都不肯低头。
结果呢男人大怒,砸碎了一地的瓷瓶,拂袖而去,下令将她禁足于柴房,不准任何人探望。
种种不堪回首,皆成了过往云烟。
思绪被拉回眼前,顾熙言已经泪盈于睫。她拿帕子掖了掖眼角的泪水,伸手握住曹婉宁的双手,改换话锋道,
“是姐姐疏忽大意了下头办事的人太不得力,竟出了这么大的乌龙,险些叫侯爷痛失良妾我定要好好罚他们才是”
“姐姐我相看过的名门贵女里头,就数妹妹最贴心可人、温婉柔美。既然此事是个误会,便情妹妹放心,这侯府里头,良妾之位就等着妹妹了”
曹婉宁听了这话,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方才她一时情急,信口便扯了一个幌子。于是只好一脸娇羞道“妹妹怎敢怪罪姐姐只是还要等妹妹回家后,和父亲母亲商议了此事”
顾熙言笑着拍了拍曹婉宁的手,“这是自然,咱们平阳侯府就算娶贵妾,也是要风风光光大办,该有的流程是一样不少的,不比那些士族家的嫡妻差等妹妹和令尊令慈说好了,我即刻叫媒人去青州提亲”
曹婉宁又满面娇羞的应了几句,顾熙言方才叫人送曹婉宁出府。
等那抹鹅黄色的身影从平阳侯府的朱红漆金的兽头大门里头出来,贴身的婆子上前扶曹婉宁上马车,不料她脚下一软,整个人如同被勾了魂一般,往一旁栽去。
“姑娘,姑娘这是怎么的了”
曹婉宁勉强扶着婆子的手爬上了马车,面上透着不正常的苍白,声线颤抖道,“快快回去跟姨母请辞咱们立刻启程回青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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